着吃不好吗?”
“你懂什么!” 袁谭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郑重,“麴义将军手上的先登死士,是我们袁军唯一能拿出手的精锐,他更是我们袁家如今唯一能打的将领,绝对不能得罪。”
他想起旧事,声音压得更低:“当年界桥之战,麴义率先登死士大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立下大功,却也因此居功自傲,连父亲的命令都敢违抗。父亲那时候气得差点斩了他,要不是我在旁边求情,说他还有用,他怕是早就死在界桥战后了。”
“如今他虽屈居我们麾下,心中未必没有怨气,我们得好好拉拢他,不能让他心生不满。否则,他要是一走,我们袁军就真成了没牙的老虎,谁都能欺负!”
袁尚这才明白过来,连忙点头:“大哥,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把东西送到麴义将军手上,不会出岔子。”
“嗯。” 袁谭点头,“快去快回,送完后早点歇息,过几日我们还要去赤崖城找岳飞要粮,得养足精神。”
袁尚应了声,立刻动手将案上的烤肉装进食盒,又小心翼翼地把酒坛封好,才提着食盒,快步走出军帐。军帐内,袁谭独自站在火炉旁,望着跳动的火焰,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 他嘴上说得笃定,可心中却也没底,只是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重振袁家,是他唯一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