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力,把衣服撕破了,我可没钱买哦!”蔡风大咧咧地移开两人的手道。
两个锦衣少年尷尬地一笑,道:“这个好说,我去为你买好衣服,便是去吃『四季发』的『獐头虎爪丁』也没问题。”
蔡风眼睛一亮,舔了舔舌头,傻兮兮的样子,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田禄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哄过兄弟”那高个子锦衣少年急切地保证道。
“不错,我田福也可以保证。”另一个锦衣少年也举手表態道。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我得先问清楚对手是谁,你们赌注有多大。”蔡风摸摸鼻子一脸狡黠地道。
“这个……”田福不禁向田禄望了望,欲言又止的样子。
田禄乾笑道:“这个对手是李崇的儿子李战。”
“李崇的儿子你搞没搞错,李崇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到这里来呢”蔡风一惊道。
“李崇的妹妹是魏兰根的夫人,魏钟那小子故意把李崇的儿子给叫来,还带了两只非常厉害的狗,把我『左骑將军』和『右骑將军』全都咬得遍体鳞伤,不能再战。”田禄不甘心地道。
“哈哈……”蔡风不禁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田福有些不高兴地道。
“这叫官大狗凶,李崇是当朝的尚书令,养的狗也不同凡响,真是有趣,有趣。”蔡风好笑道。
田禄和田福不禁也莞尔应和道:“那倒也是。”旋又道:“不对,李崇养的狗怎会比你的虎子厉害呢这四大护卫任何两只都会把李崇的儿子嚇得屁滚尿流。”
“別净戴高帽啦,人家是尚书令的儿子,官大压死人,我这一介草民,惹上他岂不是死路一条。”蔡风故作为难地道。
“蔡风,算我求你了,你不是一向不怕权贵吗当初你不是知道了我是太守的儿子,还要打得我们屁股肿吗”田禄几近哀求道。
“当初是当初,时下不同了,你爹怪罪下来了,我还可以到別的地方去。嘿,要是李崇下令,可是哪里都无法藏身,除非到梁朝去,可那怎么好……”说到这里,蔡风故意顿了一顿,打量了田禄和田福一眼,见他二人一脸失望和气愤之色,不禁又笑道,“除非……”却只说两个字竟又停了下来。
“除非怎样”田禄和田福精神立刻全都涌了上来,急切地问道。
“好说,好说,是这样的,为了兄弟的事我吃点亏没什么,可是我爹若是知道了,定让我屁股大大地开,那结果,可比李崇的命令更可怕,只要我爹和我黄叔不反对,我倒愿意为兄弟挽回一点面子。”蔡风口气缓了一些,狡黠地道。
“那你爹怎样才肯同意呢”田禄担心地问道,一脸期待地望著蔡风。
“其实,我爹和黄叔都很好说话的,也很好对付,只要用酒把他们灌得迷迷糊糊便万事大吉了。”蔡风漫不经心地道。
“酒,可是你爹不在这里,若是回你山沟里再来,岂不又要上两天,那太慢了。”田福急道。
“要不这样吧,我先帮你把李战这小子的两条尚书狗解决掉,然后再负酒请罪,大概应该也没有多大的问题,看在酒的份上,我爹也许会只打一两板子就算了。”蔡风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样再好也没有了,我一定拿武安城最好的酒给你带回家。”田禄兴奋得摩拳擦掌地道。
“唉,这叫士为知己者死,没法也!”蔡风装作无可奈何地一嘆道。
“哈哈哈……”田禄和田福不禁大笑起来。
“对了,我还有三位同来人,既然决定为你出战,就得在这里待上一夜,这个……”蔡风势利眼地望了田禄兄弟俩一眼,欲言又止地道。
“这个全都算我的,保证会让你住得舒舒服服,只要你能为我兄弟俩爭回面子。”田禄大方地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咱们都是朋友嘛,谁是谁的又何必分得这么清呢你出便等於是我出嘍,对吗”蔡风故作客套地一拍两人的肩膀笑道。
田禄和田福不禁一愣,旋即狡黠地道:“那你先为我付了帐再说。”
“啊——”蔡风一惊,急忙道,“那可不行!”
“哈哈……”三人不禁同时大笑起来。
蔡风摸一摸肚皮,酒足饭饱地立身而起,拍拍田禄兄弟俩的肩膀笑道:“现在就看你的嘍,把那李战小子约出来,便让我的虎先锋和豹先锋上阵,把那两只尚书狗咬得残腿断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