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对了,酒的確喝完了,这么好的菜没酒怎么行。”凌伯一拍脑袋笑道,眼睛一转道,“快告诉我是什么菜”
凌能丽望了望凌伯那似小孩一般好奇的眼神不由得失声笑了起来,正要说,凌伯又吸了一下鼻子,扭头惊奇地向一旁正吊在空中被火烧煮的鼎罐。
“哇,这里面也煮了东西,好鲜啊!”说著竟忍不住移步向那鼎罐走去,伸长鼻子嗅个不停,一副馋样只叫凌能丽大感好笑。
“嗯,有沙参的味道,还有陈皮,怎么又放红枣呢这是药还是吃的哦,怎么这样鲜”凌伯自言自语地道。
“当然是吃的嘍!”凌能丽笑道。
“有这种吃法吗又放沙参陈皮的,这可是药哇。”凌伯怀疑道。
“那你说这味道香不香,鲜不鲜”凌能丽反问道。
“那自然香了。”凌伯伸手摸了摸鼻子吸了口气道。
“能丽,鱼汤做好了吗”杨鸿之老远便喊道。
“鱼汤,哪来的鱼”凌伯眼中光亮一闪,脸上禁不住露出欢喜之色问道。
“哦,大伯回来了,这鱼自然是能丽钓回的嘍!”杨鸿之向凌伯打了个招呼笑道,刚说完忍不住也重重地吸了口气道,“好香!好鲜!”
“你会钓鱼”凌伯一脸不敢相信地打量著凌能丽,像是刚认识她一般,围著她缓缓地走了一圈,只看得凌能丽心头髮毛。
“难道除了我之外便没有別人会钓哇”凌能丽脸一红应道。
“哈哈,我还以为我的女儿啥时候学了这个本领呢,原来是別人钓的。”凌伯恍然道。
“有什么稀奇的!我明天保证钓几条大鱼给你看看。”凌能丽不屑地道。
“大伯,可以开饭了吗我都馋死了,你们別光在外面爭,里面的东西才叫好吃呢。”凌通忍不住叫了起来。
“是吗”凌伯忍不住大步向屋里跨去,一走进屋不禁大呼一声“哇——”说著竟立在门口不再走动,两只眼睛直盯著桌面上那色香味都无比分明的几道菜,口水直吞。
“怎么样”凌通得意地问道。
“还不去把爹叫来,大伙儿一块儿吃,別忘了叫他带十斤酒来,我等不及去买酒了。”凌伯说著缓缓地向餐桌旁移动,便像是提著重物一般,双手扶著桌子狂嗅。
“怎么样”凌能丽微微有些得意地道。
“自然是从未见过比这更好的了。”凌伯兴奋得直搓手。
“哇!能丽烧菜的手艺竟如此好。”杨鸿之一声惊呼道。
“这是谁烧的”凌伯怀疑地问道。
“能丽都忙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做好这些菜,我都看得直流口水。”蔡风忙在一边插口道,並在同时向凌能丽扮了个鬼脸。
凌能丽见蔡风如此说,也不再辩解,只是道:“外面还有一罐鲜鱼汤,杨大哥去帮忙端过来吧。”
杨鸿之大感受用,立刻大步踏了出去,凌伯却迫不及待地举起筷子,夹了一块醋鲤鱼放入嘴中,像是吃了人生果一般受用,竟闭上眼细细地品味良久,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呼道:“好吃,好吃,真好吃,外脆里嫩,香味扑鼻,又酸甜可口,真是美味呀美味。”
“好香,好香,小傢伙果然没有夸张。”凌跃的声音欢喜地传了进来。
“老二,快来,再不进来,这个什么鱼我便要吃完了。”凌伯呼道。
“还有一份清蒸鯽鱼呢”凌能丽端起正冒著热气的鯽鱼优雅地摆在桌子之上。
“哇哈,这么多鱼,用什么东西钓的”凌跃吞了口口水问道。
“当然是用鱼鉤鱼竿钓的了,难道还会是用手脚指钓的!”凌能丽顽皮地笑道。
“哈,看我都糊涂成了这个样子了,管是用什么钓的,先来喝酒吃鱼再说,吃完了再谈,这刻都被这香味熏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凌跃笑道。
“我和姐姐早就忍耐多时了。”凌通毫无忌讳地道。
“去你的小鬼头,怎么把你姐姐也拖下去呢你口馋便是你口馋嘛!”凌跃笑骂道。
“是啊,咱都来吃,都来吃。”凌伯有些忍耐不住地倒了一碗酒,附和道。
“今日真是有口福,要是山娃他们知道了,不羡慕死才怪呢!”杨鸿之得意地道,他还以为凌能丽是专门给他做的呢。
蔡风心中暗笑,暗赞自己真是幸福,居然能够吃上这么多的好菜,看来会做菜的男人並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