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远自然不怎么放在心上,也便因此起了轻敌之心,但蔡风就是利用敌方这种轻敌之心,一举出击,造成人的心理混乱,如此便可轻易地救走凌能丽,同时更將刀疤三重新带走。这一下子便全都打乱了破六韩拔陵的所布战局,谁也没有想到,蔡风竟也会如此不守信用,耍这样一招。
破六韩修远狠狠地道:“他跑不了的!”
“可是刀疤三依然在他的手中,我们不能不投鼠忌器!”玉手罗剎提醒道。
“若是蔡风永远都不讲信用的话,我们岂不是要永远受制於他死有重於泰山,轻於鸿毛,若要我们这么多兄弟因为老三一个人而去死,那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若是能以他的性命换取蔡风的性命,我相信他也定会瞑目於九泉了!”破六韩修远冷漠地道。
“可是我们如何向大王交代呢”玉手罗剎再次提醒道。
破六韩修远眼角闪出一丝怨毒之色,但一闪即灭,之后竟变得有些无奈,淡然道:“成大事者岂能拘小节大不了,我向他请罪,但却不能够放过蔡风,无论谁都知道,这个人的可怕之处!”
“若是能够杀死蔡风那自然是好,但若是计划无效那可能便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会,计划不可能会失败,只要等到大王查出他们的下落,我们便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让他们知道,我破六韩家族绝对不是易与之辈!”破六韩修远恨声道。
“王爷,这房子里有条地道!”宇文肱大步从一旁的房子之中行了出来,沉声道。
“地道”破六韩修远反问道。
“不错,依属下所见,这条地道应该打通並不久,只不知道已通或是未通。”宇文肱如实地回报导。
“可有人下去查探过”破六韩修远淡然问道。
“没有,为了兄弟们的安全起见,属下不敢擅作主张派兄弟们下去查探!”宇文肱诚惶诚恐地道。
破六韩修远似乎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道:“迅速去大营找一队人马。”
宇文肱心头一宽,迅速向长街的尽头奔去,行到长街口,从怀中抽出一支烟向天空中投去。
“轰……”地一声闷响,那支烟在虚空中爆开,一幕极浓的烟雾在天空中经久不散。
片刻,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之声,似乎只不过眨眼间便来到了长街口。
破六韩修远似乎极为满意这种速度,也只有这种速度的人,才可能办事有效率。
几十名大汉自马背之上飞速跃下,恭敬地道:“属下见过王爷!”
“好,给我起来,在此交给你们一件极为重要的任务!”破六韩修远沉声道。
“请王爷吩咐,小人等上刀山、下火海不敢稍退!”一名极为健硕的汉子洪声道。
“好,刘军旗,便由你负责,我希望你能带他们去探查这房间里的一条秘道的尽头在哪里”破六韩修远淡然道。
那被称作刘军旗的汉子脸色微微一变,却並无半句多余的话,转身对身后的诸人严肃地道:“你们迅速去准备一些柴草!”
那些人立刻明白將会发生什么事,二话没说便冲入屋子之中,有的將房顶的茅草掀下,有的却將一些木头全拿到一起。
“王爷,可如果三爷也在其中,那岂不是会让他也受累吗”玉手罗剎急切地问道。
破六韩修远无可奈何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不能让这么多人白白送死,何况用烟燻只是先试探一下虚实而已,並不是真的要用烟燻出他们不可。”
玉手罗剎知道事已成定局,已经是无可更改的事实,不由得微微一阵轻嘆,不再作声。
刘军旗很快就將堆於一起的柴火在地道口架起,几人拿著大门板做扇子,將烟尘向地道之口猛灌。
大家忙了几近半个时辰,却似乎没有等到半点动静。
宇文肱诸人不由得一阵焦急,连立在长街之中的破六韩修远也大感不耐,不由得吼道:“好了,这条地道可能是另有通道,你们给我四处去找找,可有出口!”
“王爷,这里有烟尘涌出,再也无法將烟灌入!”刘军旗稟报导。
“哦,为什么不早说那便是说这条地道很可能没有別的出路!”破六韩修远悠然道。
“那该怎么办呢”玉手罗剎问道。
“哼,谅他们在洞中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只要我们的人以湿布巾捂住口鼻,便会不怕烟雾,而他们就不会有这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