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道。
冉长江的脸色一变,嘆道:“葛庄主果然厉害,我朝皇上的確没有看错人!”说著立身而起,从怀中掏出一函,又道,“这是我朝皇上给庄主的密函,望庄主过目!”
葛荣悠然道:“请冉大人帮我拆开也是一样,萧衍既然相信你一定会將密函交给我,就是对你信任,便已肯定你不会背叛他,那么你知道密函的內容也没什么关係了。”
冉长江脸上显出一丝为难的神情,吞吞吐吐地道:“可是……这……这是我朝皇上的亲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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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萧衍信不过你,我又如何可以相信你能成就大事冉大人还是亲拆之后,再交给我吧。”葛荣神情极为平静地道,看不出其內心的一丝喜怒。
冉长江知道,葛荣绝对不可能会亲拆信函,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不能不处处提防。他之所以不亲自拆函,是怕信函之中夹有极为厉害的毒药之类的。所以,先叫冉长江以身相试,说穿了,就是不能完全相信冉长江。
冉长江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拆开信函,掏出一张黄绢,黄绢之上似乎还印著一个极大的印跡,显然为南朝皇帝萧衍亲用的玉璽所盖。
“葛庄主请过目!”冉长江有些无奈地道。
葛荣並不伸手去接,只是以目光轻扫了一遍,这才爽朗地笑道:“冉大人,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请坐!”
冉长江一呆,惊疑地问道:“这密函还请庄主收下!”
“冉大人放在桌上吧,我自会处理,现在冉大人可以直说了。”葛荣不置可否地道。
冉长江无奈地將密函放於桌上,目光直盯著葛荣,沉声问道:“葛庄主可曾想过经营更大的买卖”
葛荣神色不变,问道:“何种买卖为大呢”
“天下苍生,万里江山!”冉长江毫无顾忌地道。
“这些投本似乎太大了些!”葛荣故意一皱眉道。
“以庄主的財力、物力,再加之人力,不是没有大赚的机会。”冉长江笑道。
“可这却要担上多大的风险呀,也可能会输得一败涂地!”葛荣故作犹豫地道。
“庄主应不是一个害怕输的人。”冉长江淡然道。
“冉大人太抬举我了,没有人会不害怕输得一文不剩,穷日子我的確过怕了。”葛荣笑道。
“那庄主是不想做这一桩生意囉”冉长江意味深长地道。
“嘿嘿,那要看这桩生意有几分胜算,有几成好处,否则,也只是徒劳为別人赚了大钱,自己却落得囊中羞涩,相信谁也不会傻得去做冤枉生意!”葛荣也意味深长地道。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不过,我倒想知道庄主的好处和胜算是如何计算的”冉长江欣赏地问道。
“这个好说,其实,我也並没有很大的把握,至少老本不能亏,其他的一切都好说。坐庄的,讲究的便是这个主权,所以有天门吃天门的说法,若是到后来,主权被別人捏著了,我只掛个空头庄家,自然是不行的。”葛荣淡淡地道。
“这个自然不会。眼下的形势,不用我说,想来庄主比我更清楚。北魏的局面之乱,已到了无以復加之境,若是错过了这次做买卖的大好机会,只怕庄主会大为可惜,甚至会抱憾终生,不知庄主认为如何”冉长江淡然道。
“眼下,想做这桩生意的人举不胜举,为什么萧衍却要来找我呢只怕萧衍的眼光这次不太准吧”葛荣反问道。
“我朝皇上的眼光定不会有错,以庄主的沉稳,谋定而后动的架势,就已经不是其他的商家所能相比的。而庄主所占之处,又极尽地利人和,不选庄主又能选谁庄主说了,做生意最基本的一点就是不亏本,选准合伙的对象这一点也是极为不简单的一件事,当今天下,恐怕没有一个商家有庄主这么靠得住。”冉长江诚恳地道。
葛荣大感好笑地道:“萧衍之意不是在於买卖,而是存有渔夫之意,其实在我们之间也根本不用如此。”
冉长江的神色微变,乾笑道:“庄主误会了。当然,若说我南朝无所图,那只是一句谎言,皇上又何必大老远让我跑来呢是游山元水吗但北朝白骨成堆,哪有江南的自然山水好做渔夫当然是好,可却很难让人心甘,而庄主也肯定不会傻得去做那鷸蚌,说这种话,只会徒伤感情……”
“哈哈,冉大人有话不妨直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