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祝仙梅自认得意的招式破解得如同儿戏。
“啪……”在顷刻之间,祝仙梅的玉掌已经与那只撕裂她綾袖的手相交。
那不速之客的身子借劲飞射而出,在空中折了几下,远远地落在府墙之外,消失於眾人的眼下。
祝仙梅却倒翻而回,那遮住她绝世姿容的斗篷也裂成两半。
“铁异游!”祝仙梅好不容易才停住身子,终於呼出这三个字。
金蛊神魔的脸色极为难看,怔怔地望著那裂成两半的斗篷和已断成数截的綾袖,却说不出话来。
“世间也只有他才能够如此轻易地破除我的天魔功,怎么会是他呢”祝仙梅那原本极为娇艷的神色,此刻竟失去了血色,眼神也变得十分空洞。
“怎么会是他呢他十八年前不是死了吗怎么会还活著”金蛊神魔自言自语道。
“是他,一定是他!天下间又有谁能够使出这般出神入化的铁异游呢这是他成名的绝招,绝对没有人能够冒充!”祝仙梅肯定地道,神情间却微微有些哀怨。
闻到“铁异游”之名,顿令金蛊神魔忆起往事,不由心中充满了妒意,向祝仙梅嘲弄道:“想不到祝宗主的美貌竟会让人如此留跡,这么多年后他还是会回来看你!”
祝仙梅白了他一眼,却並没有反驳,只是道:“若是蔡伤有了他相助,岂不如虎添翼我们得立刻重新布置!”
“还来得及吗”金蛊神魔想到铁异游的可怕之处,也不由得有些心寒地问道。
“我们用飞鸽传书,自然会快得多!”祝仙梅肯定地道。
“看来也只得如此了,只是消失了这么多年的他,怎会突然出现呢难道你所说的宫中高手就是他”金蛊神魔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会,宫中的高手,我与他交过手,绝对不会是铁异游,天下几乎没有人的武功路数与他相同,铁异游的武功也可以说是天下最易辨认的武功!”祝仙梅肯定地道。
“不是就好,我立刻去飞鸽传书。至於调查铁异游的事情,就交给祝宗主了!”金蛊神魔稍稍放心地道。
“好,我们这就去……”
距方才打斗之处並不是很远,只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已经到达。
地上的尸体依旧,一片悽惨,刺目的血跡,伴著败叶枯草,冷清死寂如墓冢。
尔朱追命的敞轿仍然静静地停在山坡之上,轻风捲起轿帘,更有一种別样的阴森之感。
凌通迅速下马,只见地上的脚印依然清晰如旧,显然刚才万俟丑奴在杀死尔朱追命之时,也耗费了不少功力,在全身满注劲气之下,极为自然地肯定在地上烙下了脚印。要知道他们的功力之高早已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这地面,如何能够受得住他们的劲力衝击这也是尔朱追命的可怕之处,若非尔朱追命本身也是万俟丑奴那一级数的高手,只怕也无法逼得万俟丑奴在地上留下脚印了。
凌通仔细地审视著地面上极为凌乱的足印,神情显得十分专注,他的直觉告诉他,地上的足印看似凌乱,但其中定有规律可循。
脑中的一切杂念全都排开,自己的脚踏入足印之中,试著更换位置,万俟丑奴和尔朱追命那让人惊心动魄的剑式又在他脑中重演。
萧灵见凌通如此痴迷的样子,也不想打扰。望了望天色,却已是夕阳西斜之时,再过一个时辰,太阳就要下山了,那时若找不到市镇,就只得露宿荒野了。但她却不能催促凌通,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渐明凌通的性格,更改变了自己许多一贯任性刁蛮之风,竟在许多事情上迁就著凌通。更加上两人这些日子以来,大多时间行於山野,对这野外的生活似乎已经习惯,因此萧灵也並不怎么在意。所以,她不想败了凌通的兴致。这时倒想到先前他们两人观看万俟丑奴打斗的那个山洞,那离此地只不过二十几丈,地势微高,是以將。照这样看来,不如將那个山洞整理一下,住一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何况马背之上,本就准备了兽皮被,乃是为了以防万一路上找不到住处而备的。
想到这里,萧灵立刻向山洞处跑去,洞口正向凌通,自斜侧仍有一道小缝隙,可容一人爬进去。山洞不大,只不过丈许深,最宽处却是在洞中心,有一丈七八尺,洞口也有五六尺,高却不过六尺,低矮处却只有三尺左右,极不规则,但却可以住人,是毫无疑问的。
萧灵將马拴在洞外的一株树干之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布置这个洞穴,显然她没有一点野外露宿的经验,但却知道该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