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马!”那人道。
“他们离此有多远”游四冷静地问道。
“大概还有二十余里,观看扬起的尘土,应该各自在万人左右。”那人稟道。
游四这才鬆了口气,自信地道:“走,我们先入寨,由庄主定夺!”
那蓝衫汉子这才发现寨墙之上插著的旗帜。
游四策马欢呼著冲入寨门,却看到满地似钉成了刺蝟的尸体,倖存的战马早已经被拴系好了。游四心头不由得一阵激动,迅速飞身跃下马来,跪伏在葛荣的身前恭敬地道:“游四参见庄主,恭喜庄主大事顺成!”
葛荣淡淡一笑,快慰地道:“你的话总是如此让人开怀,又如此实在,起来吧,让你受惊了。”
“如此一点小事,若算是受惊的话,游四也真是对不住庄主的栽培了。”游四丝毫不在意地道。
葛荣欣赏地望了他一眼,讚许地点点头,向何礼生指了指道:“他就是老五!”
游四一惊,扭头望了望这位身披铁甲的年轻人,但见他深沉的面容散发出狂热的朝气,更有一股来自骨子深处的傲气和气势。
“礼生见过四哥!”何礼生恭敬地道,神情显得异常诚恳。
游四忙还礼道:“五弟何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见外,只是五弟比我想像之中更为英武。”
“四哥过奖了!”何礼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葛荣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笑意,道:“你们两人一见投缘,真是我军之福,今后大家齐心协力,共创明日之天下!”
“齐心协力,共创大业!庄主神威,定得天下!”游四呼出前两句,何礼生竟毫不思考地呼出后两句。
两人呼声一起,四下的士卒,全都举臂高呼:“齐心协力,共创大业,庄主神威,定得天下……”
游四和何礼生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一种心神意会的感觉却成了一股暖流,流遍他们全身。
葛荣伸出一只大手,游四和何礼生立刻会意,也全都伸出手来,压在葛荣的手心,三颗心竟有种说不出的默契。
游四和何礼生心头一阵激动,葛荣如此亲切地对待他们,他们觉得为此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葛荣却知道,自这一刻起,他让这两人任何一个去死,对方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是以心头升起了一种得意。
“庄主,探子来报,似乎有两路兵马向这边奔来!”游四像想起了什么道。
葛荣与何礼生同时一惊,变得无比冷静,葛荣淡然问道:“他们离此还有多远”
“大概二十里左右!”游四道。
“知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人马”葛荣又问道。
“据探子来报,对方的人马可能各在一两万左右,確切的数字还不知道,我已经派探子再探了。”游四认真地道。
“可能是他们看到那升上天空的狼烟,才会如此匆匆赶来,其中肯定有一路是杜洛周的人马!”葛荣迅速判断道。
“这次支援的兵马乃是由石离军系的燕铁心带领,若只有一两万人,可能他们只是在发现狼烟后匆忙赶至,应该是准备不充足!”何礼生分析道。
“若是这一部分大军,我並不放在眼中,但是我们却不能损失自家的兵力,而杜洛周的人马,我也不想他们有太大的损伤,『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葛荣毫不掩饰心中的想法道。
游四和何礼生极为明白葛荣的心思,不由得同时笑道:“这有何难”
葛荣眉头微微一松,悠然问道:“你们有什么好主意,不妨说来我听听”
游四望了何礼生一眼,何礼生示意他先讲,他便不客气地首先道:“我看这里杜洛周的降军极多,只要差遣一部分人回到杜洛周的本营,加上我们早已安排的人手,相信夺权只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而石离、斛盐的军系將领燕铁心,其本身是一个极傲之人,这种人有勇而无谋,只知道眼前的利益,目光短浅,像此等人要不要都无所谓。我们只要將大军向西南方向撤出这座山寨,剩下的就是他这路义军与朝廷军队狗咬狗的时候了,我们即可坐收渔利,更可在夺权之时,少了这碍手碍脚的傢伙。”
葛荣微微頷首,扭头向何礼生望了望,淡然问道:“老五有什么看法呢”
“四哥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我只想就夺下新乐城方面说一说。朝廷军队若能在这么快的情况下赶来,定只有新乐的驻军可以做到,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