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覷,不知所以,却在此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龟奴见势不好,就去叫了一帮人来。
“他娘的,有什么事,让我们来摆平!”一个凶狠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鴇的脸色一变,暗自叫苦不迭,眼见凌通的脸上升起了一团怒意,忙道:“还不快见过刘公子,这位公子乃是刘府之人,你们这帮浑蛋快快行礼!”
老鴇虽然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却很清楚地表明了意思,这些人岂有不懂之理顿时全都骇然惊愕,更不敢再有任何造次的念头,眾人全都纷纷行礼。
“哼,你们想用人多来杀我灭口吗”凌通冷哼道。
老鴇冷汗一冒,忙解释道:“不,不,公子误会了,他们只是路过,路过!”说著向那些赶来的大汉叱道,“还不快滚开!在这里碍手碍脚干什么”
那些汉子哪敢再留若是刘家人马不是就住在对面的客栈,他们还不怎么怕,可此刻,还真是害怕了。刘家若走出几个厉害人物,那真可把他们杀个甲片不留,岂不白死什么人都好惹,四大家族,却是没一个好惹的主儿。
凌通暗自好笑,刚才见这么多人来,倒还有些心慌,眼见眾大汉全都走了,胆气一壮,冷笑道:“我可以不追究你们,但我若跟阿叔说了,不知他有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也不追究。到时候,他要是想拆你这鸟楼,也是你们自己倒霉了。”
老鴇一惊,暗忖道:“大家族最爱面子,善於护己之短,若是这小子对他阿叔说了,那日后自己岂会好过”不由得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还请公子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就看在潘大人的面子上,放过奴家一次吧,奴家定会感激不尽。”
“心里感激有个屁用,让老子美言几句,不是不可能,甚至老子还可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只是老子咽不下心头这口冤气!”凌通故作恼怒地道。
老鴇哪还不明白凌通的意思,暗想:“这小子定是平日乱银子,看样子也不会是刘家的亲缘血脉,定是其管家或是有权有势的家將之子,不然的话,怎会说出这种话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赔笑道:“都怪奴家不好,这样吧,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就隨奴家进去坐坐,让奴家为公子设个赔礼酒席,如何”
萧灵已悠悠醒来,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急道:“通哥哥,我们不要进入这种坏地方。”
老鴇尷尬一笑,向凌通道:“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说著向那两个大汉耳语了一阵子,两个大汉忙匆匆返身而去。
凌通耳力甚好,將老鴇之语听得清楚明白,不由得心下大喜,却並不表现於脸上。更何况灯光之下,人的表情很难捉摸。
“通哥哥,我刚才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萧灵有些疑惑地问道。
凌通冷冷地望了望脸色有些难堪的老鴇,拍了拍萧灵的香肩,温和地笑道:“灵儿现在什么也別说,什么也別问,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待会儿我再慢慢跟你讲,好吗”
萧灵早就视凌通为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这段时间又经歷了如此多变故,那刁蛮任性的个性在凌通面前几乎全都收敛,变得无比乖巧而温顺,对凌通可谓言听计从。因此,闻言只是温顺地点点头,轻拉著凌通的手臂。这对患难中的少年,竟產生了无比依恋的情结,两颗心贴得格外紧密。
老鴇见凌通如此知趣,懂得处世之道,心中更加认为他出自大家之族,同时对自己的“明智选择”感到非常满意,当然对面前这位小公子也就更多了几分感激之情。虽然很后悔今晚冒昧之举,但既然已经出了事,也是无可挽救。不过,发展成眼前这个局面已是万幸!
片刻过后,那两个大汉已返了回来,却带著两只大木匣和一只小木匣,其雕饰极为华丽,定非凡品。
凌通禁不住心头跳得厉害起来。
老鴇脸上绽出一丝假笑,道:“这是奴家的一点心意,就当是向公子及小姐赔礼了。奴家无知,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多多包涵!”说著把三个木匣递到凌通面前。
凌通故作不知地道:“里面放的可是毒药”
老鴇脸一红,忙道:“不,不,奴家怎敢再做蠢事”说著打开一个大木匣,里面竟是一大卷银票和大块大块的金叶子,灯光之下,只让人耀眼生。
“这里是五千两银票,和二百两金叶子,当是给公子散散心用的。”老鴇微微有些得意地道。
凌通一时傻眼了,虽然他刚才听到老鴇吩咐两名大汉的话语,可当这一切全都摆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