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喊得声嘶力竭,因为这虽然是一种游戏,可却牵涉到场外大多数人的切身利益,因此每个人都叫得极为卖力。
凌通和萧灵是小孩子心性,自然叫得极欢,看到邯郸元府的战狗如此厉害,也禁不住欢喜异常,自然心头更为快乐。凌通想不到蔡风驯狗也会如此厉害,虽然他明知这些狗並不是蔡风所驯,但既然这些狗是按蔡风留下的法门训练出来,自然与蔡风亲训无异,因此,凌通打心眼里就感到自豪。
天有不测之风云,邯郸元府虽然开始连贏三场,但却接连输了四场,这四场双方的狗都有损失。说实在的,这四场邯郸元府都输得极冤,就是连元修也感到莫名其妙,他根本估不到己方会连贏四场,已占优势。只要最后两场能胜上一场,也就算是贏定了。若有一局战和,也成不败之局。当然,两狗相爭是很难有战和之局的。但不管怎样,最后两局也已是最重要的两局。
第八局,邯郸元府出的正是那只领头的战狗,在十几只狗中,这只是最大的。
元修有些紧张,他知道这只狗的可怕之处,单凭这只狗能轻鬆指挥另外十只狗,就足以证明它比之那些狗一定难斗许多。
凌通和萧灵面面相覷,不明白邯郸元府的那几只战狗怎会如此容易输掉,心头不免有些丧气,但仍期盼这最后两局能扳回贏势。
陈志攀依然充满自信地笑道:“不用担心,邯郸元府一定会贏,刚才四局是他们故意相让,否则,若是让长乐王府输得太惨,只怕长乐王府的面子没地方搁,这两场才是最精彩的。”
“是吗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故意相让呢”凌通有些奇怪地问道。
“那些战狗虽然做得天衣无缝,但也並非毫无破绽,我这人没別的本事,可这眼睛还是极为锐利的,虽然看不出其中的破绽,却可以感觉到,它们输得很冤,明明有胜的机会,可是却没有把握……”
“可是它们是狗呀,又不是人,它们怎会知道故意败呢”凌通不敢相信地打断陈志攀的话问道。
陈志攀微微一呆,眉头皱了起来,道:“这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些狗也许通人性,可是哪能做得这么好呢算了,別费脑子去想了,还是看看它们这两场怎么斗吧!”
“快看,快看!”萧灵一拉凌通的衣袖,欢叫道。
长乐王府派出的也是一只极为硕大的黄狗,犹如一头小牛犊,与邯郸元府的战狗相比,可真是威风得多。
长乐王府的战狗一上场,就向邯郸元府那领头黑狗扑去。
黑狗竟一改邯郸元府前七只战狗的游走战略,主动出击,只见它四足点地,有若一道箭般撞向那只黄狗。
大黄狗身在空中,黑狗后动而先至。眾人只听“砰”地一响,两只大狗同时落地。
黑狗的脑袋竟一下子撞在大黄狗的顎下,准確得骇人。
“汪汪……”那只大黄狗吃痛地一阵惨叫。
黑狗身形一著地,又再次扑上,虽然个头稍小,但凶猛得不可思议,很难让人將之与刚才那静趴著养神的温顺联繫在一起。
黄狗虽然吃痛,但也迅速回过神来,张爪相扑,刚才被黑狗撞中下顎,使得嘴巴溢出血水来,那一撞之力显然很重。
黑狗竟在扑至黄狗身畔之时,身子突然打横,黄狗刚好扑下,张口就咬向黑狗的脖子。
眾人忍不住一阵惊呼,可就在这剎那间,黑狗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將脑袋一缩,后腿一曲,身子向后一挫,竟险险避过这一扑之危,黄狗的爪子在黑狗鼻尖扑落。
就在黄狗和所有的人全都来不及反应的当儿,黑狗后挫的身体前冲,那张开的大口一下子咬住黄狗的脖子,白森森的长牙有若利刃一般尽数扎入黄狗的脖子之中。
黄狗一声惨號,身子猛跃,就在它刚刚跃起的一剎那,黑狗后腿猛撑,身子疾撞,黄狗腾空无处著力,竟被这一撞之力掀翻在地。
黑狗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机会,黄狗背脊著地之时,疯扑而上,两只前腿紧按著黄狗的两只前腿,尖利无比的牙齿一下子全扎入黄狗的咽喉。
黄狗惨號著一阵挣扎,但根本就无法翻过身来,空有满身的力气却无法使出。
黑狗大嘴一撕、一咬,只几下子,黄狗便四腿一撑,不再动弹,鲜血却流得地上一片殷红。黑狗也满嘴是血,不过这血不是它自己的。
眾人心头禁不住骇然,这只黑狗儼然像是一名极为可怕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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