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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我似乎听到不远处有大群狗在叫!”三子突然竖起耳朵道。
“不要管那么多!”蔡伤叱道。
疯狂的绝情耳畔突然传入一种几乎让人血脉狂张的乐音。
乐音低缓而清逸,像春闺怨妇之思语,像雨洒巴蕉之清灵,但內在却似乎蕴涵著一种可催发所有生机的魔力。
不仅绝情,刘瑞平也同样如此,但却似乎被引入了一个似乎是脱离了现实,一个只有存在的纯净美妙世界中。
一种清晰的感悟在她的心头萌生,那似乎是对天、对地、对阴阳五行的一种感悟,抑或是对死的一种感悟,她无法解释那种感觉,但却已全情地去寻找探索那种感觉,將生机,將所有的情感完全地展放。
绝情却是另一种感受,他体內流涌的乃是魔血,一种与美好格格不入的魔血,在这纯美充满无限生机的乐音指引下,竟使他体內的魔血沸腾、奔涌,血脉似乎无休无止地扩张,但那只是一种感觉。
绝情的脑子中渐渐变得更为混乱,他只知道需要发泄、需要疯狂,那深锁在脑子深处的记忆和灵智,也隨著魔血越流越快而渐渐衝破防线,涌入脑海。
而在绝情的狂性逐渐推向巔峰之时,刘瑞平突然睁开美目,以最坚强的意志自散乱的秀髮之间拔出一根五寸多长的金针。
疯狂的撞击与精神上及肉体上可让人崩溃的美感阻止不了她那坚强的意志和深深的责任感。
三寸、两寸、一寸……与绝情的神藏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刘瑞平的手开始颤抖,如果这一刺插错,那她只有陪著绝情一起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的確,当一个人的某个细小动作会决定她一生命运之时,都会考虑很多很多!
“哗——你不能杀他!”正在这要命的时刻,房门竟然被推了开来,一道身影迅速飞掠而进。
刘瑞平一惊,金针脱手,坠落於地,眼角间窥见一张极美极美的面孔。
来人竟是元叶媚,只是此刻她满面驼红,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犹如喝醉了酒一般。
原来,那日元叶媚和元定芳商量之后,就毅然决定,一定要去查出绝情的真相,同时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那样定会有人设法阻拦,也便只与元定芳两人偷偷溜了出来,带著一群狗。
由於有狗王之助,她们很轻易地便跟上了绝情,但却怕绝情有所发觉,只得远远地跟在他身后,她们深知绝情那灵异敏锐无比之觉察力的厉害,更且,绝情走到哪里,那只灰毛野狗王似乎总会在暗中跟隨,这灰狗也成了她们头痛的障碍。
一路上,两人易容而行,又戴著斗篷,並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而那些战狗也极听话,並不与她们一起宿店,倒减小了目標。
一连几天的跟踪,直到绝情救刘瑞平,与刘瑞平在一起有说有笑,只让她们的心头极不是滋味,但为了要证实绝情的身份,她们一直在寻找机会。
今日绝情前脚跨入客栈,元叶媚便自后门跟了进来,在老板娘的引领下早一步住进了客房,暗中观察绝情的动静,直到绝情將刘瑞平抱入客房,並將那一幕幕看在眼中,让元叶媚激动的却是绝情身上果然有那么三颗黑痣,这就证明绝情確实是蔡风无疑!
证实了绝情就是蔡风后,让她又惊、又怒、又气、又恨,她没想到在她心中一直深爱的蔡风竟不与她相认,更做出这种事,同时也妒火欲狂,但看到房內的情景却是心血激涌,面红耳赤,浑身酸软,更被那种莫名的乐音激起了心中的情焰慾火,几达无法自拔之境。
而刘瑞平却在这要命的时刻拔出了一枚长针,就要刺进蔡风的神藏穴。其实她在门外並不知道刘瑞平將金针刺进绝情的什么穴道,更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反正什么人要对蔡风不利,她就绝不容忍!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嚇得刘瑞平金针坠地。
元叶媚这一声惊呼,贸然推门而入也惊动了疯狂中的绝情,只见他通红的双眸中似乎喷出火般地回望著元叶媚。
元叶媚一惊,正准备呼叫,突觉手腕一紧,身不由己地扑跌到床上。
绝情在完全失去了理性之下,放开刘瑞平,也不理元叶媚的惊呼,伸手一阵乱撕,片刻之间就將元叶媚的衣衫尽数撕裂。
房外的元定芳看到此情此景,再也待不住了,衝进房中,大声呼道:“绝情,你要干什么”
绝情根本不理,反手一指,却將元定芳戳晕在地,又以元叶媚为目標,毫不犹豫地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