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金针刺入他神藏穴中之时,突然完全清醒,更在剎那之间知道了发生的所有事情,但终还是昏睡了过去;而她们俩被我点了穴道,让她们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刘瑞平心有余悸地道。
“义父,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凌能丽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房中,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蔡伤心中又多了一份歉意,倒是刘瑞平极为温婉地靠过去,亲热地揽住凌能丽的肩头,有些虚弱地道:“凌妹妹,能带我出去走走吗”
蔡伤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暗赞她的心思细密,只不过,后辈的事他也只能儘儘义务,实在是爱莫能助。他解下身上的披风为刘瑞平披上,关心地道:“小心著凉!”这才拍拍凌能丽的肩,肯定地道,“一切义父会做主的。”两人的心中都禁不住微微感动。
凌能丽感激地望了刘瑞平一眼,挽著她的手臂行了出去。
房中唯留下蔡伤和刘承东相视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