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贵。”叶倩香也浅笑道。
那自嘴角边泛起的笑意,犹如牡丹盛放般在脸上扩展,配著一对玲瓏凤眼,竟有种说不出的生动和嫵媚,那种成熟的美竟把凌通给看痴了。
一阵疼痛將凌通惊醒了过来,却是萧灵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凌通这才知道自己差点失態,不过,萧衍和叶倩香只当他是个大孩子,並不怎么在意。
“铁剑门也是名门正派,嗯……”萧衍似乎在考虑什么,自言自语道。
“对了,你师父梦醒又是什么人呢”叶倩香似乎有些好奇地问道。
凌通想了想,也有些糊涂地道:“我就知道师父叫梦醒,不过,他似乎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戴著一张鬼脸面具,但他还没有教我什么武功,我们之间只是个师徒名分而已,不过,师父和剑痴的关係似乎很好!”
萧衍和叶倩香不由得相视而望,显然都记不起梦醒是怎样一个人物。
“是呀,通哥哥的师父我也见过,戴著一张好可怕的面具,那个剑痴我亦见过,但通哥哥师父的武功好多了,连那个什么冥宗的人都被他给打跑了。”萧灵插口道。
“什么冥宗”萧衍和叶倩香同时一惊,问道。
“是啊,就是叫冥宗,他们都这么说的,难道皇叔公也知道冥宗吗”萧灵天真地答道。
萧衍和叶倩香禁不住面面相覷,心头暗暗担心,忖道:“有个石中天的邪宗已经足够让人头痛了,若是再加上一个比邪宗更为可怕的冥宗,中原岂有安寧之日北朝之乱本已经让生灵涂炭,而这一切只因为石中天的一条离间毒计,难道他们会放过我们南朝”想到此处,两人立刻忧心忡忡起来。
叶倩香深深吸了口气,忧鬱地道:“冥宗潜伏了四十余年,再一次復出,只怕真是天劫,他们潜伏在江湖,暗中作梗,的確不好对付。”
萧衍望了望凌通,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萧衍是一个极信天命之人,古之帝王无不喜欢拜天、祭神,就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天子,上天的儿子,是以,他们比谁都相信天命,相信神鬼。
凌通出现在萧衍最危难的时刻,为他解除一劫,就像是上苍故作的安排,凌通如此小的年纪,就有著如此好的武功和智计,其超常的资质和根骨是绝对不可否认的,而凌通所出现的时候,又正是冥、邪二宗再现之时,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上天故作的安排
萧衍禁不住想起了陶弘景三年前为他推算的一卦,並附上这样一段警语:“劫起烽烟连十载,天倾北方,地陷南岭。他自山中来,少怀壮志,运到功成百劫平,命曰通达,志曰凌云,轻风微扬拂疮痍,志在山林,无意红尘,他感劫而生,命已天定,几经磨度苍生,性曰菩提,心曰风轻。”
“命曰通达,志曰凌云,性曰菩提,心曰风轻,难道……”萧衍低低自语道。
萧衍再次將目光注视在凌通的脸上。
稚气未脱,目光却清澈若一泓流泉,清秀的脸上一脸率真,额角丰圆,地阁平坦,耳大而方,不是很俊逸的那种,但却给人一种清爽利落之感。
叶倩香有些惊异,萧衍很少会如此注意一个人,但看他那打量凌通的眼神是那么认真,也有些不解。
凌通不由得浑身不自在,似有千万条小虫在体內爬动,被萧衍的目光看得心头直发毛。
“皇叔公,你怎么了”萧灵也禁不住为凌通担心起来。
萧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忧容一扫而尽。
眾人这才鬆了一口气,谁都可以感觉到萧衍笑声中的欢快之意,那就是说,凌通一定不会有事,但眾人依然不明白萧衍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奇怪,也显得有些突然。
解开尷尬的局面,凌通禁不住微微鬆了口气,壮著胆道:“小的不明白皇上笑什么”
“哈哈,不明白就不要问得太多,有些事情,让你知道了,对你並没有什么好处。”萧衍笑道。
“是,皇上教训得是!”凌通额角渗出几颗汗珠应道。
“皇上,是滁州刺史和太守前来接驾!”帐外传来了王府亲兵的声音,打破了室內那紧张的氛围。
萧衍伸出大手轻轻拍了拍凌通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你年龄还小,有足够的时间去奋斗,只要你能好好把握时间多学些东西,定会前程无量的!”说完不等凌通反应过来,便起身向帐外行去。
凌通禁不住有些受宠若惊,更是呆愣愣地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