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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战胜心中禁不住存在著许多疑虑,是什么原因使田新球的功力增长如此之快呢而且武功招式比之以前,更精奇了不知多少倍,他们十人联手,竟无法困住对方,更被逼得团团转,形势如危卵,所幸金蛊神魔田新球並没有下毒放蛊,否则,只怕他们唯有死路一条。
“梅老!”鲜于战胜禁不住高呼道,他不得不动用最后的杀手鐧,也即是包家庄扫地之人,梅家七老——寒梅七友。
风声过处,几条青灰色的身影不疾不徐地向东厢赶来,每人手上都拄著一把扫帚,看那佝僂驼背的样子,田新球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们这帮脓包,居然让扫地的下人来帮忙,看他们那死气沉沉的样子,就能救得了你们吗”田新球横腿挥掌,力道大增之下,竟有三人被甩飞,击得大口大口吐血。
“砰!”鲜于战胜心头一喜,他竟一脚踢中了田新球的小腹。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已发现自己的脚似乎只是踢在一堆絮之中,根本就没有著力之处,不仅如此,对方的小腹上更生一股强大的吸力,而在此同时,田新球的膝盖斜撞。
鲜于战胜惨哼一声,他那被誉为铁脚的脚传来一阵剧痛,几欲撞折。
“刷……啪……”三把扫帚自三个不同方位袭至,三股强猛的劲风似组成了三道气墙,向中间猛挤田新球,似乎想挤扁对手。
田新球不得不鬆开鲜于战胜的脚,身子一旋,顺手夺过一件兵刃,斜斜切出。
“扑……”接连十八刀全都斩在扫帚的帚头之上,只斩得竹枝乱飞。
田新球飞退,那三名老者再次並肩而立,三把扫帚都被斩得乱七八糟。
鲜于战胜抚摸著脚,脸色一片苍白,他身后是六名气喘吁吁、杀得几乎精疲力竭的属下。
田新球与三个老者相互对视,目光有若刀锋一般在虚空中交缠著,只让气氛变得更为紧张。
“几个老不死的还有两手!是不是捨不得走进棺材里呢”田新球讥嘲道。
“世上还有许多垃圾没有清理,如此早地躺进棺材,阎王也不肯。”三个老者淡淡一笑道。
“田新球,我们鲜于家族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来与我们过不去”鲜于战胜有些怒恨地道。
“哦,你居然也知道我叫田新球。不过,你鲜于家族又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鲜于修礼抓了不该抓的人,而我只是前来要人的!如果你们愿意將凌姑娘交出来,一切就此作罢,否则別怪我田新球不客气!”
“田新球,你太狂了,算起来,我们与你烈焰魔门还有些渊缘,既然你不识好歹,我也不必与你客气!梅老,杀了他!”鲜于战胜愤怒地道。
田新球的眸子之中暴闪出一缕冷冷的杀机,那森寒肃杀的气机如实质存在的流水一般,淌过虚空,淌过每个人的心头,所有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尤其是鲜于战胜,他似乎感觉到那股气机已经锁住了他的心神,一种无可抗拒的孤立让他只想发出一阵狂號。
“很好,我就先杀了你!”田新球的目光直逼鲜于战胜,冷冷地道出这几个字。
所有的人心中再寒,鲜于战胜禁不住退了两步,他实在没有胆量直接面对田新球,他自对方的话中感受到了那种强烈无比的自信和杀机,这让他对眼前所有的力量失去了信心,似乎发现死神在逼近,此刻他竟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向三老下达那样的命令。
凌沧海饶有兴趣地望著两个拄剑而立的老者,微微有些讶异地问道:“你们认为我所说的不是真名实姓吗”
“在禪宗之中用刀的人並没有多少,而姓凌的更没有,而禪宗的后人中似乎也没有姓凌的,如你这般武功,这般年龄,又岂是这般名不见经传……”那老者说到这里禁不住剎住话音,脸色有些变了,喃喃自语道,“沧海,沧海……怒沧海,凌沧海……”
“你是烦难的什么人”另一名老者一听同伴喃喃自语的声音,禁不住惊讶地问道。
凌沧海眸子之中再次闪过一丝讶异,不答反问道:“那你们又是什么人”
两个老者一愣,相视望了一眼,吸了口气道:“我们也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几十年未出江湖,只记得当年江湖中人都称我们为寒梅七友,抑或寒梅七子之类的!”
“寒梅七友”凌沧海吃了一惊,问道。
“阁下也闻过在下等人的贱名”那两个老者並不感到意外地道。
凌沧海脸上立刻显出不屑,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