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毒物怎会如此奇怪不由问道:“有没有传太医”
“田福已飞马去王宫找太医了。”凌能丽答道。
蔡风深吸了一口气,道:“来,让我试试將毒逼出来。”
“没用的,老夫的功力虽然算不上绝世,但当今之世比老夫功力更高的人也不多了,本以为凭藉自己的功力早已不畏百毒,但这种毒性实在古怪,竟是专为我所设。再高深的功力也无济於事,反而会將毒性愈摧愈烈!”陈楚风无可奈何地道。
蔡风一呆,伸指紧紧按住陈楚风的巨闕和幽门两穴,两股浩然真气注入陈楚风的体內,目光却盯住陈楚风的脸。
陈楚风一震,两眼翻白,差点昏死过去,顿时嚇得蔡风忙缩回手指,急问道:“没事吧”
陈楚风好半晌才缓过气来,苦涩地一笑道:“还死不了,这怪毒对任何外来功力都有抵抗之力,看来是不能以功力强逼了。”
蔡风转身来到四名护卫身前,只有俩人仍在喘息著,而另俩人显然已经身亡。每个人的嘴唇都已发裂,呈现乌青之色,却说不出话来,裂口处也没有鲜血外流。似乎这毒性自根本上改变了这几人的肉色。
蔡风感到有些心寒,沉声道:“將他俩抬到院外去!”
守在四名中毒护卫身边的亲卫忙將两名仍有气息的护卫抬到院外。
蔡风望了陈楚风一眼,坚决地道:“我一定会为你解去这毒性的!”说完大步行出偏旁。
陈楚风涩然一笑,心中微微有些感慨,这一辈子他又留下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犹如置身梦境一般……
蔡风望了望湛蓝的天空,忍不住轻轻吸了口凉而清爽的空气。
“阿风,你要干什么”凌能丽望著蔡风,有些不解地问道。
蔡风没有看向凌能丽和凌通,只是向三子道:“守住西院,除太医之外,不准任何人前来骚扰我!”
三子有些不解,但蔡风说得严肃,也便照办。別府之中有一半护卫全都调到了院外。
蔡风望了望那两名躺在担架上、脸色呈暗灰色的护卫,向凌能丽和凌通道:“你们退开些,我要引动天雷!”
“引动天雷”凌能丽奇问道。
“天地浩然正气乃是万邪不侵之气,也是万邪的克星,我不相信以天雷之怒会驱除不了这小小的毒性!”蔡风自信地道。
“阿风可想好了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危险”凌能丽关心地问道。
“是啊,蔡大哥,如果因此而伤了你,那可就更坏了。”凌通也担心地道。
“你们退开,让我试试!”蔡风不再答理他们,静立於秋风之中,如同一株枯萎的树。
凌能丽、凌通和三子全都吃了一惊,蔡风似乎在剎那间生机全无,再也感受不到其气息的存在,好像他完全隱入了另一个空间。
静,一片死寂的静,凌能丽、凌通和三子不敢大声喘息,手心都渗出了冰凉的汗水。他们不明白蔡风究竟要如何引动天雷。他们以前从未见过蔡风的这种行动,也就根本不知道其中有无危险的成分。
有风吹过,但地上並无落叶,可却吹来了寒意。
风,绕在蔡风的身边盘旋、旋转,掀动了他那袭长长的青衫,扬起了那头长而齐整的黑髮。
风越来越大,眾人的眼中似乎可以看到风的实质,那如烟如雾的风,在蔡风的四周围成了一个圈子,將地上的两名中毒护卫也笼罩其中。
蔡风依然静立,如风中的枯树,感觉不到一点生机,这让凌能丽有些担忧,但凌通却似乎再一次对蔡风升起了无穷的信心。他仿佛可以捕捉到一股澎湃的能量正在那看不见的虚空中扩张和涌动。
这种感觉极为清晰,凌通知道这应是来自蔡风,正如虚空中颳起的风。此时的凌通,其功力绝对可以列入一流高手之境,只是他始终无法明悟蔡风的那种精神层次。
三子似乎也有所觉,只是他並没有如凌通那般捕捉到虚空中一股澎湃的力量。
蔡风的两只手掌稍稍动了一下,指尖上扬,担架上的两具躯体竟然升了起来,缓慢而又实在,似有一张无形的床托著他们上升,那原有的姿態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凌能丽的眼中闪过诧异的光彩,但仍无法明白其中的含义,蔡风如何接引天雷,如何驱毒
两具躯体脱离担架缓缓上升,当高达四尺之时,蔡风倏地双掌猛然向天空插去。
一道虚无的光华竟如开天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