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十万大军败得有些莫名其妙。皆因葛悠义和怀德的兵力布置全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数次都中了敌人的伏击,不仅如此,十万大军的剩余兵力更遭到邯郸城三万兵力的內外夹击,简直一败涂地。
这一消息让葛荣惊骇莫名,照这样看来,很有可能是葛悠义的军中出了內奸,泄露了军中机密,这才导致十万葛家军的惨败。如此一来,葛荣的后方便显得有些单薄了,虽然仍有肥城的蔡泰斗与高傲曹可以保住一条线路不被切断,但魏县仍有些威胁,唯有蔡泰斗领兵攻下肥城,那葛家军仍可立於不败之地。以葛荣手中的二十万兵力,足以抗拒鄴城和邯郸自侧面攻来的官兵力量。只要游四的粮草能够安全运至,这一场仗仍是胜券在握。
葛荣对游四极有信心,便如同他对自己有信心一般。
蔡风的欣喜简直无以復加,他连夜自张家川赶回来,哪里还有心思研究边境的战事他把一切都交给了赫连恩,只要赫连恩守好张家川,就不用惧怕萧宝寅的反扑。
萧宝寅这连日来可谓连连踩“马屎”,走了霉运,撞上了蔡风这个冤大头,竟被打得撤出张家川,逃至崇信,其势力却已明显减弱,无法大举反扑,只是封城坚守。但蔡风也一时难奈其何,皆因地理所限,骑兵很难发挥其优势。吴陇之地,沟壑,骑兵反而没有步兵有利。
但一切蔡风都不再管,连夜同三子只带了十八名护卫飞驰赶回高平。
蔡风心念元定芳,而三子却另有所思,心情的急切绝不下於蔡风。
当蔡风赶回高平时已是第二天早晨,蔡风八个时辰马不停蹄,在这一段绝对不算平坦的路上根本未曾想过休息,若非坐下所骑的全都是千里挑一的名驹,只怕早就已经累死了。更且这段山路坎坎坷坷,夜晚行路极为危险,但蔡风和三子仍是早早地赶到了高平。
蔡风行至高平城门口,城门刚刚打开,守城的將士见到蔡风和三子的眉头都结了霜,变成了白色,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蔡风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將士,直奔齐王別府,也即是上將军府。
当蔡风和三子快马赶到別府前时,府门尚未打开,他们相视望了一眼,相互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飞身掠起,越过府门。
十八护卫跃下马背,牵著蔡风和三子俩人的坐骑,开始拍门。
在府门大响之时,蔡风和三子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內院的大门外。
“什么人,胆敢擅……是上將军!”暗中站岗的护卫立刻发现了他们的身份,不由大感惊讶。
“不必吵醒別人。”蔡风淡然吩咐道,同时又转向三子明知故问道,“三夫人在哪里休歇”
三子望了望蔡风,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摊摊手,如同蔫了一般,答非所问地道:“我不能再奉陪了,必须先回去睡一个大头觉!”
蔡风笑了笑,低声笑骂道:“胆小鬼,没有一点魄力和胆识,你给我在贵琴的房门口站著,一步也不要移动,让她早晨一开门就看到你。嘿嘿……那种场面可是够刺激的,也最有效!”
“你尽出些餿主意!”三子不由笑骂道。
“这可是经验之谈,哪是什么餿主意,真是无可救药,看来你小子还得学乖点!”蔡风说著重重在三子的肩上拍了一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那般死皮烂缠”三子没好气地道。
那两名站岗的护卫在一旁却不敢插话,三子与蔡风如此对话的確似乎不分尊卑,但既然蔡风不怪,他们也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三子的身份便如同蔡风的兄弟一般。
蔡风不由得摇头苦嘆道:“不听兄弟言,吃亏在眼前。你小子还准备这么拖下去吗趁早快刀斩乱麻,人家一个大姑娘家自海外归来,不陪她父亲,你以为真的只是为了照顾定芳呀傻拉巴嘰的,你不表白,难道还要人家姑娘找你表明:三子大爷,我爱你爱到骨头里,你娶我吧……”
“你別说得这么肉麻好不好”三子俊脸一红,相责之言却是有些无力。
那两个护卫在心里笑得连肚皮都有些发痛了,弯下腰去,却又强忍著没出声,害怕三子责怪。
“去吧,按我说的去做保证没错。她打开门的时候,你便轻柔地唤一声:『贵琴。』她一愣的时候,你就赶快说:『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我已经盼了你十年了。』……”
“哪有十年这么久,才十个月零二十四天!”三子分辩著打断蔡风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