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云海痛的吱哇乱叫!
“公安,快阻止他啊!你们就眼睁睁看著我被打吗!”
两名公安可不敢管谢承渊的事,只脸色僵硬的站在几步之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苏云海。
谢承渊懒得废话,蹲下身,用力一扯!苏云海后腰的衣服就被掀了起来。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审讯室里格外刺耳。
可苏云海的后背和椅背紧紧贴著,什么都看不到。
谢承渊让两位公安將绳子解开,苏云海还在奋力挣扎,他直接给了对方几拳这才老实。
许是知道大局已定,苏云海也渐渐不再挣扎,一副认命的模样。
谢承渊这才看清,苏云海的后腰上,乾乾净净一片,什么印记都没有。
他沉默地回头,朝著沈姝璃轻轻摇了摇头。
那一瞬,沈姝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靠在了桌沿上。
她难以置信。
她强撑著最后一丝力气,跌跌撞撞走到苏云海旁边,亲眼看到苏云海的后腰。
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你不是我爸爸!”
她的声音悽厉,充满了绝望。
“你是!苏!云!山!”
最后三个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气力。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
“阿璃!”
谢承渊脸色大变,一把將苏云海扔在地上,一个箭步衝过去,稳稳將昏倒的女孩接进怀里,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他脸色黑得能滴出水,对那两名公安冷声命令:“从现在起,苏云海列为特级要犯,单独关押!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接触!”
“是,谢同志!”
两名公安明显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虽然他们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这个苏云海身上绝对还有重大秘密需要挖掘!
两人立刻手脚麻利地將瘫软在地的苏云海重新捆好,拖了出去。
谢承渊心急如焚,抱著怀里不省人事的沈姝璃,大步冲向看守所的卫生室。
值班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病人是鬱结於心,又一时气急攻心才晕了过去,需要好好休息,醒来的时间说不准。
谢承渊不想让她待在这种地方休息。
他抱著她,一路从黄浦区,走回长寧区的沈公馆。
怀里的人不过八九十斤,此刻却重若千钧。
为了不让她感到顛簸,他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极慢。
短短七公里的路,他足足走了两个小时。
为了避人耳目,谢承渊特地绕到僻静的后门,將她送回臥室休息。
谢承渊本就重伤在身,这两个小时耗费了不少气力,让胸口和腿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往外渗著血。
但他丝毫不觉得疼,只简单处理了一下,而后一直守在沈姝璃的床边,寸步不离。
这一守,就是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天光乍亮,沈姝璃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被人用钝刀子在脑子里来回搅动。
谢承渊坐在地上,趴在床边休息,几乎在她睁眼的瞬间就被惊醒了。
“阿璃!你醒了!”
沈姝璃的大脑还有些混沌,茫然地看著他:“谢承渊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谢承渊见她一脸迷茫,心中一紧,赶紧解释:“你在看守所晕倒了,我就把你带了回来。”
“没想到,你直接昏迷了十五个小时。”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吗”
昨天……
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审讯室里那张怨毒的脸,那句恶毒的污衊,那片光洁的后腰,还有那个让她如坠冰窟的真相……
所有的一切,排山倒海般地涌了回来。
沈姝璃的眼眶瞬间红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她再也撑不住,猛地將头埋进膝盖里,双手死死抱住自己,发出压抑又绝望的哭声。
“啊……呜……呜呜……”
谢承渊见她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