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以防万一。”
“详查”
楚渊瞥了他一眼。
查什么查
多麻烦啊!
再说了,就算查出来她真是刺客又怎么样
现在她肚子里怀著朕的孩子,就是朕的人了。
一个女人而已,还能翻了天不成
“不必了。”
楚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朕信她。”
“退下吧。”
“—是,陛下。”
朱雀心中巨震,低下了头。
陛下—竟然如此信任甄贵人!
没想到陛下还是情种啊。
朱雀退下后,心中对楚渊的敬仰,又拔高了无数个层次。
他不知道,楚渊的“信任”,只是因为—懒。
流言的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
柳万金急匆匆地进宫,找到了女儿柳依依。
柳依依哭得梨带雨,指天发誓,说自己虽然嫉妒,但绝对没那么蠢,干不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柳万金信了。
在他的建议下,第二天,一车又一车的名贵补品,就从长春宫,流水般地送进了景仁宫。
柳依依更是亲自登门,拉著甄芙的手,姐姐长妹妹短,亲热得不行。
后宫,一时间竟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和谐景象。
半个月后,关於甄贵人的流言,彻底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大夏本年度的税收统计,也终於进入了尾声。
大魏,皇宫。
曹斌听著影卫关於大夏后宫风波的匯报,气得摔碎了一个杯子。
“废物!真是废物!”
他派去的密探,非但没能掀起什么大浪,反而全军覆没!
那个甄芙,更是个叛徒!
“陛下息怒。”
副相贾肿连忙劝道,“一次小小的试探失败,无伤大雅。”
“我等的最终目的,是君临天下,一统六国!”
“楚渊小)儿,不过是时运好罢了,就让他再得意一阵子。”
“哼!”
曹斌重重地哼了一声,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
“你说得对。”
他重新坐下,脸上恢復了梟雄的冷静,“就让他先蹦躂著。”
“我倒要看看,他那所谓的开海禁,兴商贸,一年到头,能收上来多少税银一千万两还是两千万两可笑!”
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心中,充满了对大夏的不屑。
然而,几天后。
当一份来自大夏的绝密情报,放在他的桌案上时。
曹斌脸上的不屑,彻底凝固了。
“什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著情报上的那个数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你再说一遍!大夏今年的税收,是多少!”
他指著前来匯报的影卫,声音都在颤抖。
影卫嚇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回陛下—是—
是—十亿两白银—”
“十—亿—两”
曹斌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攥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十亿两—
那是什么概念
他们大魏,一年累死累活,国库收入也不过一亿八千万两。
大夏—竟然是他们的十倍还多!
这—这怎么可能!
大夏,內阁。
气氛,却是一片狂喜。
“十亿零七千八百万两!”
户部尚书赵程,拿著帐本的手,都在哆嗦。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都变了调。
整个內阁值房,鸦雀无声。
所有的阁老,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著赵程。
“老赵—你—你没算错吧”
兵部尚手王远,结结巴巴地问道。
“错不了!我带著户部三十多个帐房先生,不眠不休,算了整整三天!每一笔帐,都对过三遍!”
赵程激动地满脸通红。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