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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小子不是不啃声的性子,没理还能搅出三分理来,能这么乖乖听话。
坏了...
心中飞速的盘算著,转头对贾张氏怒喝:
“贾张氏,说,这块枣糕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的暴怒,嚇得贾张氏瘫坐在地上,一边用双手拍打著双腿,一边哭喊。
“老贾,快下来看看吧,有人欺负我这孤儿寡母的,我还不如隨你去了....”
王守成没理贾张氏,盯著易中海。
今天这事他就不是衝著贾家去的,他是要给易中海个教训。
“一大爷,要不我把聋老太太请来,对峙对峙。”
易中海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毒啊。
这些年他反覆在院里宣扬尊老,给老太太上了一层层金身。
什么给部队送布鞋啊,给政府送房子啥的。
老太太都成四合院一宝了。
以老太太的威望,大家肯定相信她。
“不用,不用。你看这事闹的,我也是受了贾张氏的蒙蔽,咱得饶人处且饶人,贾张氏虽说犯了错,可毕竟年纪....”
王守成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摆摆手打断道:
“您別这么说,这院里人都看著呢,总不能是我二丫头偷的就得又罚款又写保证书的,到了贾大妈身上就拿年纪说事。这要是坏人变老嘍,那还不得无法无天了咱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您说对吧”
坏人变老嘍
你这是说谁呢
易中海还想说些软话,没想到王守成转头对二大爷说道:
“二大爷,我觉著古时候还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呢,这老人犯法不得罪加一等,不然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既然一大爷断不清楚,您给评评理。”
刘海中激动的鼻头都泛红了,今天可是让他逮到了。
“我觉得守成说的对,这保证书得写,得罚款二百万。”
“那可不是罚款,那是慰问费。”
“对对对,慰问费。”
贾张氏哭声更惨烈了,鼻涕眼泪一大把,嘶著嗓子喊道:
“我没钱,要命一条,你拿去。老贾啊,我马上就下来陪你,逼死我算了...”
秦淮如看情况不对,哭喊著趴到贾张氏身上,梨带雨的看著王守成。
“守成哥,您就放我妈一次好不好,她没文化...”
王守成还没说话,傻柱就急眼了。
“守成哥,我拿钱...”
“你闭嘴。”
王守成呵斥一声,这夯货,她男人都缩在角落里没吭声,你出的什么头
“別,说的我好像要逼死你全家似的。既然不愿意,我们还是送派出所吧,这抢劫、诬陷可是重罪,我也不要贾张氏吃生米,送她回乡下算了,再別糟蹋我们大院。”
王守成这提议立马招来了院內其他人同意,这老货杖著一张利嘴,平时没少欺负人。
谁家没被她堵著门骂过。
这提议大快人心。
秦淮如眼珠一转,也不求情了,嚶嚶嚶的趴在贾张氏身上哭泣起来。
这最受欺负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她巴不得呢,只是这点小心思不足外人道也。
见这情形,贾张氏反而不哭不闹了,只是定定的盯著易中海看。
“算了,这事我也有错,这二百万我替贾家出了,算我借贾家的。”
“您高义...”
呵呵,这两人要是没啥猫腻,打死王守成都不信。
“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大傢伙都散了吧。”
说完就灰头土脸的往后院走,得问问聋老太太是咋回事。
这是『叛变』嘍
刘忠海急眼了,这还没说易中海的问题呢。
这货脑子也是一根筋,这一大爷的评选虽说是眾人投票公推出来的,可真正说了算的还得找街道。
就这点问题,顶多算是被人蒙蔽,判断不清。
“一大爷,等会我去您屋里拿钱,您可別忘了,我急著添一辆自行车呢,毕竟上班带娃不方便....”
易中海脚步更急。
“傻柱,明天带刘光齐、阎解成来我屋里喝酒,今儿咱爷们高兴。”
“哎,知道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