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我渴望和你更加亲密,我甚至渴望能够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对不起,我无法控制自己去违背自己的本心….”
在伤害她之后,就算是心痛到快死去,他也只能逼迫自己去离开她,因为他已经不配留在她的身边了。
“我离你越远一步,就越感觉自己像一条离岸的鱼已经无法呼吸,我还活著,却像是死了......”
苏七浅是凛渊的第二个家。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爱著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温暖地对待著每个人。
会耐心地给昭昭改造枪械,会认真地同白宇分享食谱,会安慰心情沮丧的小金毛,甚至自己新买的贵重武器也会毫不吝嗇地借给布布过过癮。
当然,他也是有脾气的。
比如之前黑屿老是截他的胡,导致凛渊对黑屿的警惕心最重。
蛇其实是一类很有趣的动物。
它们喜欢用尾巴缠住主人的手指和手腕,尤其是见到没见过的新东西缺乏安全感时。
家养的蛇会更喜欢丰富的气味,尤其喜欢在主人的头髮丝里钻来钻去,因为它们觉得这样很好玩。
它们会一直记住主人的味道。
本质上来说,凛渊也是缺乏安全感的“蛇”。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一直都要抱著沾有苏七浅味道的玩偶睡觉。
苏七浅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脚上却突然传来一股凉意。
一条遍身覆盖著黑色鳞甲的小蛇缠上了她的脚踝,正昂著头,瞪著两颗滴溜圆的绿宝石蛇瞳望著她。
是凛渊的精神体,它趁主人睡著,自己偷偷跑出来了。
因为苏七浅不是很喜欢蛇,凛渊很少將它放出来。
它见苏七浅没有甩开它,胆子又大了一些,缠得更紧了。
苏七浅瞄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凛渊,打消了將小蛇放回去的想法。
让他好好休息吧。
夜里19:00,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到家了。
黑屿和切里森回家的第一件事是亲老婆,第二件事就是將手认认真真地洗乾净后,来到婴儿房內看孩子。
黑屿幽深的视线静静地落在摇篮里正在酣睡的宝宝上。
刚出生的时候,甚至比自己的手臂大不了多少。
那么小,那么小的一个小生命,总是令他觉得奇幻又不可思议。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不仅会哭,会闹,还会对他笑。
黑屿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去碰了碰儿子的小手,他很快因为本能抓住了黑屿的手指,在触碰的一瞬间,黑屿的內心涌上了一股诡异的幸福和满足感。
他的脸顏依然很平静,可墨眸里翻涌的情绪却早已化作了汹涌的浪。
宝宝突然醒了,他的瞳色和黑屿几乎一模一样。
他似乎知道这是他的父亲,就算黑屿遍身都散发著凛冽勿近的气息,就算他的容顏一贯冷峻和淡漠,他也不怕他。
切里森的女儿就討厌黑屿,她只会让自己的母亲抱她,在和弟弟一起睡觉时,还会霸道地將弟弟挤到角落里去,甚至无缘无故地殴打弟弟。
他咧开小嘴,主动向黑屿伸出了双臂。
黑屿紧绷的下頜线鬆动了些许,他俊美无铸又高大的身影垂立在床旁。
犹豫了一瞬后,他將宝宝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臂弯中。
他小心地护著他脆弱又柔软的后脑勺,倾注的目光中,多了两分他都未曾察觉到的柔情。
卢修斯双手插著兜,无声地立在婴儿房的门口,將这无比和谐的一幕尽收眼底。
他很嫉妒黑屿。
而在卢修斯的身后,躲在暗处的宇文轩,也同样嫉妒著。
晚餐的餐桌上,伊斯特的位置是离苏七浅最远的。
因为他是这群人里最后转正的新人。
地位最低。
伊斯特漫不经心地拨弄著盘里的胡萝卜和西兰,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
他的转正全靠踩了狗屎运,在和苏七浅一起外出执行净化任务的时候,遇上嚮导发热期提前,小队里只有他是护卫哨兵,而隨行的白宇和寒梟恰好夜间轮岗巡逻去了。
等二人回来的时候,小章鱼已经认真履行完自己的职责,美美地挨著老婆睡觉了。
伊斯特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