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失笑:“说等时机成熟,让我把你带回家。”
孟棠神色怔愣:“你別是在誆我。”
“我誆谁也不能誆你。”魏川说,“他真这么说的,你还记得木雕协会的付寒松吧”
怎么跟付寒松扯上关係了孟棠回答:“记得。”
魏川说:“不是跟你说过嘛,他跟我爷爷有点交情,我家老头以前也爱捣鼓木雕这些东西。”
“我爸自然也有印象的,对你爷爷的名字很耳熟,我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觉得我俩性格互补,错不了。”
孟棠:“別的都没说吗”
“要说什么吗”魏川没太理解她的话,“还是你想说什么”
孟棠赶紧说:“我没要说什么,不早了,你先去吃饭吧,等你回学校再找我。”
“好。”
孟棠掛了电话。
魏川估计还要等会儿才会回来,孟棠將项链取下,抱著衣服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她在正儿八经的衣服和睡裙之间来回摇摆。
谢泠音看笑了,问:“你干嘛呢”
孟棠朝她眨了眨眼:“魏川待会儿过来。”
谢泠音失笑:“你要是下楼见一面就穿睡衣唄,套个外套,大晚上的,谁能看见。”
孟棠说:“他就送个东西。”
谢泠音:“那你就穿睡衣,你这睡衣跟平时的裙差別也不大。”
孟棠听谢泠音的话,拿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