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一声声的“阿九哥哥”,生怕自己拍得不好看,让刚建立审美的小姑娘嫌弃,再不愿意理他了,还特地穿了白衬衫,偷用了秦爸的髮蜡,斥巨资拍了好几张照片,最后选了最满意的一张寄了过去。
往事越想越头疼,裴九砚像是没听出她语气中的撒娇般,在迟东临的起鬨声中,不动声色地接过秦绥绥的行李箱,又把她背上的碎小布包取下来掛在自己胳膊上,嘴里状似无意问道:“哪儿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秦绥绥无力地摆摆手,身体软得像麵条。迟东临见状也不笑了:“妹妹该不是晕船吧这症状挺像的。”
迟东临跟裴九砚,还有一个宋云来,三个人是一个院里长大的髮小,从小就知道秦绥绥的存在,之前有几次通话时,几人还跟秦绥绥通过话打过招呼的,因此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很是自来熟。
秦绥绥现在简直听不得“船”这个字,一听身体就条件反射般想吐。
“yue!”她乾呕一声,弯著腰就开始吐酸水。
裴九砚眉头一皱,等她吐完后,直接弯腰將人打横抱起,塞进车里直奔军区医院。
等他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几乎整个家属院都知道,裴团长的未婚妻来啦!
是以在回家属院的路上,秦绥绥感觉自己像马戏团的猴子,走到哪里都有瞩目的眼光。
假笑了一路,才终於来到裴九砚的住处。裴九砚是团长级別,有分到独立的房子,是个带小院儿的二层小楼。只是裴九砚平时一个人,习惯跟迟东临和宋云来一起住宿舍,这个小院儿平时都空著。
得知裴九砚暂时不会跟她住一起,秦绥绥缓缓鬆了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还没松完,小院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一颗小脑袋冒了出来。
“妈妈!”
“你是我妈妈吗!”
略带兴奋的声音从有个小黑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