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食堂后厨，马华被傻柱低气压的样子嚇得一哆嗦 —— 他这位师父发起火来可不认人，前阵子就因为他切菜慢了半拍，直接被踹了一脚，现在想想还疼。

可厂里的传言实在太凶，他终究还是没忍住。

“师父，我说了您可別生气……” 马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凑到傻柱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厂里都在传，说您和贾大妈…… 睡在一起了。”

“还说您是『老年妇女之友』，说您口味重，比您爹还厉害……” 马华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乾脆低下头，不敢看傻柱的眼睛，生怕触怒了他。

“草！” 傻柱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被马华这话一挑，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一脚把旁边的菜盆踹翻了，汤水溅了马华一身。

“这些话是谁传的你告诉我！”

马华嚇得缩了缩脖子：“好多人都在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先传的……”

傻柱咬著牙，脑子里飞快地过著 “嫌疑人”—— 张卫国和许大茂的脸瞬间跳了出来。

这两个人最恨他，也最有可能散播谣言。

尤其是张卫国，上次在院里就敢扇他巴掌，这次指不定就是故意看他笑话！

“我去找他们算帐！” 傻柱擼起袖子就往外冲，心里憋著一股劲：先去后勤科找张卫国，要是能打贏张卫国，不仅能出气，还能在秦淮茹面前扬眉吐气，让全院人看看他傻柱不是好欺负的！

后勤科里，张卫国正带著张铁柱练习雕。

看到傻柱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皮都没抬：“有事”

“姓张的，我和贾大妈的事，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傻柱指著他的鼻子，声音大得能震碎玻璃，满肚子火气都想往张卫国身上撒。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张卫国放下刻刀，缓缓抬起头看著他，眼神冷得像冰，“全院都知道你们同床共枕，我不说，別人就不说了” 他特意提高了音量，周围的工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笑嘻嘻地看著傻柱 —— 这可是难得的热闹。

傻柱被眾人看得脸上火辣辣的，羞愤交加，举起拳头就要打：“我打死你这个造谣的！”

“你试试。”

张卫国站起身，比傻柱还高出小半个头，身上的气势压得傻柱心头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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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院里，你被我一巴掌扇出血；这次在厂里动手，你就不怕被开除”

傻柱的拳头僵在半空 —— 他最怕的就是丟工作。

要是没了食堂的活儿，他怎么给秦淮茹送盒饭怎么在院里立足这拳头举得越高，心里的憋屈就越重，最后只能恨恨地放下。

“算你狠！” 傻柱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跑，身后传来的鬨笑声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把他的脸羞得通红。

出了后勤科，傻柱一肚子火气没处撒，踢了路边的石头一脚，结果石头没动，他的脚差点被硌断，疼得单脚跳了半天。

“妈的！连石头都欺负我！” 傻柱又气又委屈，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张卫国打不过，那就找许大茂！这孙子肯定也在传我的坏话！”

他一瘸一拐地往宣传科走，刚到走廊拐角，就看到许大茂正和一群人唾沫横飞地聊天。

“…… 我跟你们说，我亲眼看到的！傻柱和贾大妈盖著一床被子，那场面，嘖嘖……” 许大茂说得兴起，手舞足蹈的，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傻柱。

“许大茂！” 傻柱怒吼一声，像头被激怒的蛮王似的冲了过去。

许大茂听到声音，回头一看，魂都嚇飞了 —— 他被傻柱打怕了，条件反射地转身就跑。

“你跑得了吗” 傻柱最近被气狠了，爆发力格外强，三两步就追上许大茂，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砰” 地一声把他摁在墙上。

“傻柱！有话好好说！” 许大茂嚇得脸都白了，“我就是隨便说说，没恶意的！”

“没恶意” 傻柱抡起拳头就打，“我让你说！让你嘴欠！”

拳头像雨点似的落在许大茂身上，许大茂抱著头嗷嗷直叫，周围的人想劝又不敢 —— 傻柱现在像疯了似的，谁劝打谁。

直到保卫科的人赶来，才把两人拉开。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衣服都被扯烂了；傻柱也红著眼，像头没吃饱的野兽，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你们两个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