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朋友。
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具有目的性的。
她只是缺个男朋友帮她挡相亲。
而他需要一个庇护所。
两人一拍即合,互惠互利。
做生意的商人不都是这样的。
“我觉得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相处得很愉快,你对我也很好,帮我对付相亲对象和前男友,还带我在同学聚会上出风头,你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她无比坦诚,认真,单纯地敘述。
本以为换来他的共鸣。
发言还没结束,红唇忽然被他猝不及防亲了下。
她下意识捂嘴,水盈盈的双眸瞠大,“你……”
“再说。”柏临蛮横不讲理,“我们是什么关係。”
“朋友。”
他又低头咬她的唇。
这次比刚才亲得更重,语气也咬牙切齿的,“再说,什么关係。”
她底气越来越不足,“朋友……”
他乾脆把她圈到怀里,反压在沙发上,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尖,再在红唇上肆意碾磨,“什么关係。”
“朋……”
方绒雪倔强得很。
可有人比她还要固执。
连后面一个字都不让她说出来,就把她喉骨间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再惹我生气,就不止堵你,这张嘴,这么简单了。”
柏临眸色越发暗沉,如同深渊一般仿佛將她吞噬殆尽。
她被亲得眼尾比哭过还红,像靡丽绽放的小番茄,可怜巴巴的。
怯生生只敢瞪他半秒,瞳孔又缩了回去。
柏临看似耐心无限,实际早就泯灭消失。
只剩下克制隱忍。
乾净工整的衬衫此时被她的小手抓得皱巴巴的。
他丝毫不放在心上,专心撬开齿关,吮了吮她畏缩的舌尖。
“继续说,我是你的谁”
终於,方绒雪受不住,连尾音都呜呜咽咽,带著楚楚可怜的哭腔:“老公。”
他长指捏捏她下巴,好笑地低声哄著,“乖,这不是会叫老公吗。”
她被亲软亲懵了,眸子氤氳出涟漪水雾。
小眼神比被饿狼包围的兔子还娇弱受惊。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都忘记了呼吸。
太无助了,被他欺压到单人沙发这边,怕吵到陈奶奶,还不能说话太大声。
但隨著他声音越来越大,她也只能应著他。
“以后不许改口了。”柏临捞小猫似的把她捞过来,“你既然一开始招惹了我,就別想拍拍屁股走人。”
她欲哭无泪,不甘心嚶了两声,“那我不拍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