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本能地向后退去,想要逃脱干警的抓捕。
他踉蹌著后退,脚底的泥土被他蹭得飞溅。
那张原本就惨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他张大了嘴,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拼命地想要呼吸,发出含糊不清的辩解:“不……不是我……不是我啊!我冤枉啊!”
干警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他们迅速地靠近许大茂,其中一人眼神凌厉,手臂如同铁钳般抓住许大茂的胳膊,另一人则紧隨其后,牢牢地控制住许大茂的另一只胳膊。
许大茂像是被两头猛兽抓住的小鸡,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然而干警的手臂却如同铁箍一般,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只见其中一名干警,猛地抬起右腿,精准地踹在许大茂的腿弯处。
隨著“咔嚓”一声闷响,许大茂瞬间失去了支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倾斜,直接半跪在地上。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面部肌肉扭曲在一起,五官如同被挤压在一起的包子。
那张因为恐惧而变得惨白的脸,此刻更是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顺著额头滚落下来,滴在泥土中,晕开一个个小小的黑点。
他口中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嚎:“啊……疼……放开我……放开我……”
许大茂的挣扎,就像是困兽的咆哮,毫无意义。
他被两名干警死死地按住,这时候的许大茂,彻底慌了神。
他张开嘴,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的声音却被恐惧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许大茂被两人死死地按住,粗糙的制服摩擦著他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痒和不適。
心臟狂跳,仿佛要衝破胸膛,他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白上布满了血丝。
冷汗顺著额头滑落,在下巴滴落,砸在乾燥的泥土上,瞬间消失不见。
他感到一阵窒息,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呼吸困难。
“不是我!我冤枉啊!是何雨柱,是他!是他搞破鞋,打贾张氏!是他陷害我!”许大茂声嘶力竭地喊著,声音沙哑,带著绝望的颤抖。
“贾张氏对了,贾张氏!”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贾张氏,“贾张氏!你说话啊!你告诉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你!”
许大茂的喊叫声在院子里迴荡,如同惊雷般炸响,原本窃窃私语的眾人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贾张氏。
贾张氏此刻依然躺在地上,身上沾满了尘土,凌乱的头髮遮住了大半张脸。
听到许大茂声嘶力竭的喊叫,她心里恨得牙痒痒。
何雨柱刚才的强势霸道,让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现在只想儘快脱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许大茂这番举动,无疑將她推到了风口浪尖。
她感到一阵难堪,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眾人面前,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黎大海走到贾张氏身边,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对著她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狞笑。
这笑容,在贾张氏看来,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让她瞬间毛骨悚然。
黎大海之前给她“特殊”待遇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不寒而慄,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嚇得她差点再次失禁。
黎大海缓缓蹲下身……
他假装一副和善的样子,用力將贾张氏扶起来,一边还看似埋怨地说到:“贾大妈,这么冷的天,躺在地上干什么就算喜欢睡觉,也不能这样啊。”
这番话让贾张氏一阵无语,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她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了全身。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乾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还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就听黎大海继续说道:“贾张氏,你放心大胆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我们派出所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放心,我会为你做主的。”
黎大海的声音虽然温和,却让贾张氏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她心里腹誹:要你为我做主,那我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屋,那冰冷的触感,令人作呕的气味,还有黎大海那充满戏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