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深山老林:秽事惊魂(3 / 4)

见到了索命的无常,本就因失血和疼痛而惨白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金纸,挣扎着向后退缩,想要躲到燃烧的草堆后面去。

“躲?现在知道怕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妇人散乱肮脏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面对着自己,“你做得出这等下贱勾当,还怕被人看?告诉你,我已经让人去给你那好丈夫报信了,算算时辰,他正往这儿赶呢。你说,待他亲眼看到你这副模样,看到这庙里的光景,会作何感想?是会心疼你,还是……恨不得亲手清理门户?”

“不!不要!求求你!别告诉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妇人发出绝望的哭喊,眼泪混合着脸上的灰泥、血污,纵横交错,模样凄惨可怜至极,与之前的放荡形骸判若两人。

而那条之前还凶性大发的黄狗,在男人进入庙宇后,竟吓得蜷缩到了最远的角落,将脑袋埋在前爪之下,发出呜呜的哀鸣,连看都不敢看那男人一眼,温顺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男人冷笑一声,如同丢弃一件垃圾般,甩开妇人的头发,任由她瘫软在地,低声啜泣。他从那个粗布包裹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圈粗糙的、浸过某种油脂而显得黑亮的麻绳。

“现在知道求饶?晚了。”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的冷酷,“你丈夫是个老实人,被你蒙在鼓里这么久,今天我就要让他亲眼看看,他日夜相对的枕边人,背地里究竟是副什么德行!”

说着,他便要上前用绳子去捆绑那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妇人。

廉贞隐藏在暗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前的闹剧,从悖德的秽乱,到血腥的兽行,再到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冰冷恶意的“捉奸”戏码,一环扣一环,荒唐、扭曲、令人作呕。这凡间的污浊,远超她的想象。那妇人的行为固然可耻,但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其身上的阴冷与那种仿佛以他人痛苦为乐的残忍,更让她感到一种发自灵魂的排斥。

她掌心的星力如同沸腾的银汞,剧烈翻腾,毁灭的冲动与一丝探究的疑惑在她心中交织。她强压下立刻出手的欲望——她想看看,这出由凡人自导自演的丑恶戏剧,究竟会走向何种结局?这个阴恻恻的男人,是真的路见不平(虽然方式令人不齿),还是……别有所图?她总觉得,这男人身上,似乎缠绕着一丝与这山林秽气同源,却又更加隐蔽精纯的气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焦急又带着不敢置信的呼喊声,由远及近:

“娘子!翠花!你在哪儿?有人……有人说你在这破庙里……是不是真的?你回答我啊!”

听到这个声音,瘫倒在地的妇人如同被雷击中,身体剧烈一颤,眼中彻底被绝望吞噬,连哭泣都忘了,只是死死地盯着庙门方向,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那个青衫男人,脸上那抹冰冷僵硬的笑容则骤然加深,如同画上去的假笑,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与期待。他提着绳子,好整以暇地退到一旁阴影里,如同一个等待好戏开场的观众,准备欣赏一场由他亲手促成的“夫妻反目”、人间惨剧。

廉贞握紧了手中的星纹短剑,剑身感受到主人澎湃的心绪与沸腾的星力,发出细微而清越的铮鸣,剑刃上的星辰光华以前所未有的亮度闪耀起来,几乎要刺破这浓稠的黑暗。她那双总是带着桀骜与清冷的眸子里,此刻锋芒毕露,如同出鞘的利刃。

她本不欲过多插手这凡间自生的龌龊,只想尽快找到文曲兄长,返回天界。但这破庙之内,污秽弥漫,恶意横生,妇人的绝望哭喊,男人的阴毒算计,野兽的狂乱与恐惧,还有那即将到来的、注定以悲剧收场的夫妻相见……这一切的一切,如同污浊的泥沼,不仅玷污了这片土地,更严重干扰、污染了她追寻兄长的星辰感应!

她忽然间明白了。文曲哥那清正智慧的星辰气息在此地变得微弱断续,并非是被简单的山林雾气或结界遮挡,而是被这弥漫在空气中、源于人性之恶与扭曲行为所产生的“秽气”与“恶意”所污染、遮蔽了!这片土地,正在发生着亵渎生命、悖逆常伦的丑事,而这种事,本身就会滋生最阴暗的能量,足以干扰甚至玷污星辰的指引!

夜风变得更加猛烈,卷动着破庙内的幽蓝火焰,明灭不定,将所有人的影子拉扯得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火光映在廉贞绝美而冰冷的脸上,她的衣摆在猎猎作响的夜风中狂舞。

她看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将冲入庙门的、对此一无所知的“丈夫”;看着地上如同破碎人偶般绝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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