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能够喝上他们的喜酒啊。”
江鹤明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这是家事,就不劳各位操心了。”
江鹤明说着也不再理会两人的反应,抬脚朝着不远处的两人走了过去。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关切的问几句,手中就多了一条绳子。
江听白看着他开口:“我已经给上官云种下了蛊,如今你们不管问他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这里便就交给叔叔处理了,义父的手受了伤,我要带他回去上药。”
江鹤明刚才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并不清楚温辞究竟受了多重的伤。
如今瞧着江听白这副严肃的模样,还以为温辞手上的伤很严重,于是也再说什么。
“好,你先带阿辞回去上药,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你们不必担忧。”
得到了江鹤明的回答,江听白没有丝毫犹豫,十分熟练地将温辞打横抱起带走。
江鹤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再次沉默,最后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平复后又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上官云。
“你们两个过来把他带到水牢去,我要亲自审问。”
如今魔教已经没剩下什么了,但他们必须把魔教彻底铲除,绝不能再给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温辞虽然对江听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自己抱走的行为有些无奈,但还是任由他抱着。
明明掌心只是被绳子磨得有些红,但江听白却紧皱着眉心,一脸严肃认真的给他上好了药又揉了揉。
直到那点红渐渐消散,江听白紧皱着的眉心才跟着松开。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离开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离开了,义父就不会因为上官云受伤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义父,义父想要罚我也没关系。”
温辞坐在软榻上,江听白就单膝跪在他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
又捉住他的手,将脸庞贴在他的掌心中轻轻蹭了蹭,完全就是一副小狗撒娇的模样。
看着这样的江听白,温辞有些心软。
他轻声叹了口气,顺势就双手捧住了江听白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不是你的错,我又怎么可能会舍得罚你呢?”
江听白心头一颤,故作不经意的询问道:
“如果我做错了事……义父会怎么罚我?”
温辞眼眸弯弯的开口:“我不是说过吗?就算你真的做错了什么,我也不会烦你的,不过……”
温辞说着略微停顿,这一点停顿让江听白瞬间紧张了起来。
“不过什么?”
温辞慢悠悠的继续开口:“不过,你得把你做过的事情告诉我,而不是瞒着我。”
“如果你真的做错了什么,可以说出来,我和你一起面对,帮你一起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