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宇智波鼬那小鬼会状態失常!
一瞬间,药师野乃宇那足以令绝大多数男人失神的美貌与身段,在志村团藏眼神中失去了一切可利用价值。
他可不是猿飞日斩那种好女色的老傢伙,他为了木叶的未来,甚至至今未娶,单身至今!
转而化作计划彻底破產、谋划落空的强烈恼火。
一件工具失去了使用的目標,那其价值就要重新评估了。
他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对著下方恭敬肃立的药师野乃宇冷声道:“情报我已知晓!”
志村团藏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直接下达新的指令,“准许你一天时间休整。”
“之后即刻动身,前往別国执行新的长期潜伏任务。”
听闻此言,药师野乃宇面具下的眉头微微起。
她轻轻抬起头,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带著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小心翼翼地恳请道。
“团藏大人,我已经执行了一年多的间谍任务了,孤儿院的孩子们尚且年幼,我实在是想多陪陪她们..”
“能否,请您多宽限几日假期让我回去稍稍安抚一下她们”
得知宇智波诚很可能已不幸身亡的消息,她心中瀰漫开难过与惋惜。
那份尚未偿还的恩情,终究是错过了吗而孤儿院孩子们期盼的脸庞,更是让她归心似箭。
志村团藏那只独眼冰冷的扫过她,
即便是穿著毫无特色的夜行衣,那曼妙起伏、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依旧无法被掩盖,足以引人遐想。
但志村团藏的目光中却没有丝毫的欣赏或欲望,只有愈发浓烈的审视与不信任。
在他眼中,眼前的“行走的巫女”早已被那些无所谓的感情和牵掛侵蚀,心肠变得太软,不復根部所需的绝对冷酷与麻木。
现在她居然还敢提要求!
若不是药师兜被大蛇丸要走了,按照他志村团藏最初设计的完美剧本,药师野乃宇就应该和她视若亲子的兜自相残杀。
只能活下一人,而活下来的那个人,彻底泯灭无用的善心,蜕变成根部最完美的工具。
“可惜药师兜不在了...不然这剧本堪称完美”,志村团藏心中嘆气。
“根部的忍者,不需要不必要的累赘和牵掛”,志村团藏的声音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只有冰冷的命令。
“一天,你只有一天的调整时间,然后去你该去的地方,执行你的任务!”
志村团藏略微停顿,独眼寒光微闪,加重了语气,带著不容置疑的威胁道。
“记住你孤儿院院长的身份和行走巫女的价值,野乃宇,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她那份顶尖的间谍天赋与能力,是任何势力都极度稀缺的战略资源。
志村团藏绝不会允许她閒置或者脱离掌控,哪怕是他內心早已因为她知晓太多和那份“不纯粹”而將她彻底標记为需要清除的目標。
但在那之前,也必须物尽其用,將她派往最危险、最能榨取最后价值的地方,为他的野心和木叶的“未来”,流尽最后一滴血。
听闻此言,药师野乃宇沉默地低下头,冰冷的面具完美掩盖了她脸上的所有情绪。
只有那双垂在身侧、下意识握紧的手,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泄露出一丝內心的挣扎与无力。
最终,她只能將头埋得更低,用恭顺无比的语调回应道。
“...是,团藏大人。”
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一丝恳求从未出现过。
水之国边境,天地间唯余白茫茫一片。
鹅毛大雪无声地飘落,刺骨寒风呼啸著捲起雪沫,一遍遍洗刷著这片荒芜的冰原。
气温低得呼出一口气都能瞬间凝结成冰晶,实力稍差一些的忍者在这种环境下连行动都极为困难,更別说执行任务。
一道身影却在这极寒中不紧不慢地前行著,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异常坚定。
那是个看上去约莫十来岁左右的少年,一头黑髮在雪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狂风裹挟著雪扑打在他身上,却並未能阻止他的稳健步伐。
令人惊讶的是,在这呵气成冰的环境里,他只穿著一套看似单薄的衣物,外表隨意罩了件不算厚的纯白色羽织。
更令人惊讶的是,少年周身上下时不时地闪过一道道湛蓝色的雷霆,如同游龙般在他体表流转跃动,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响。
每当雷霆变得过於狂暴时,少年便会微微起眉头,但很快又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