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在香烟即烧到皮肉的之前捻灭,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太久没有说话,低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卧室的监控不用开着,等我消息.....”
透过听筒,顾冕的声音有些失真,话里的偏执只多不少。国内的下属害怕地吞咽一下口水,还是第一次干违法乱纪的事,他都不敢想象老板的占有欲到什么地步,卧室的摄像头只会比二十三个更多。
酒精不但抑制不了恐慌,反而放大了痴念,顾冕死死盯着白墙,像是要透过看见什么。
吹笙就在那堵墙的后面,他的私心,两间大床只隔着一堵墙。庄园的每个夜晚,都是在完成他同床共枕的痴望。
“......吹笙。”轻得如同喉咙里挤出的气音,酒意涌上来,胃部灼烧般疼。
顾总白天只能叫‘林秘书’,小心掩藏情思,守着的人,一不留神就被人骗走,甚至还要离开公司、离开他身边,去往未知的世界某处。
他不甘心、也不可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爱我吧、只看着我,求你.....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嘶哑着、祈求着,寂静无人的夜顾冕才敢肆意吐露的爱语。
另一边的人听不见、也不知道压抑了多久的野兽即将放出牢笼。
第二天,顾冕还是那个禁欲沉稳的顾总,衣领挺括,身姿修长,丝毫看不出喝酒浇愁的落寞。他站在楼梯口垂眸看着吹笙,忽然笑了,眼底的冰霜尽数碎散,化作粼粼水面带着柔情。
“林秘书,早。”
旋转而上的繁复楼梯,是电视剧里会出现的、公主缓缓而下的那种昂贵建筑。顾冕的公主在
“早上好,顾总。”吹笙能看见他眼睫阴影处的青黑,只不过顾冕五官太立体、太具有冲击力,不太容易让人注意。
吃过早餐,司机送两人去往公司,一路无言,吹笙安静地看着今天需要处理的文件。
顾冕偏头看向窗外,思考着什么。
经过一处转弯,顾冕伸手按住吹笙翻页的手,说:“林秘书,车上不要看文件,会晕车。”
男人的掌心干燥温暖,密不透风传递温度。
他们之间很少有肢体接触,吹笙现在明确顾冕喜欢自己,她只是不在意,不是榆木脑袋,过去五年顾冕的接触暧昧又克制,很少在非必要时候越界。
算是明目张胆了。
吹笙抽回手放在膝上,“知道了,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