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爷爷,好久不见。”凌澈对他招了招手。
休闲卫衣,挺拔高大,眉眼弯着,脸颊上有一个小酒窝,清爽又俊朗。
管家连连说好,他在傅家都工作了十几年,凌澈七岁之前还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二少爷,楼上你的房间一直留着,每天都有人打扫。”
平时傅玉先也不怎么回来,整个庄园冷清清的。
已经儿女双全的管家,乐于见到雇主家庭和睦。
两人上了二楼,而傅玉先的房间在顶层,除了佣人打扫卫生,其余时间不允许其他人上去。
自己的孩子也不行。
孩童时期,兄弟俩每天只有在晚餐时,才能见到父亲。
静默的餐厅,最远的位置,难得的相处时间,很多时候他们没说一句话。
凌澈推开房门,里面还是上下的儿童床,一切都是他离开前的模样。
他坐上去,依旧柔软。
“还是以前的样子。”
傅渊双手环抱胸前,站在窗前,光斜斜切进来,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他轻声说:“还是.....有不同。”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玫红色海洋,如同熟醉的红酒液泼洒而成,红色的浪头跟着风往远处推。
热烈的爱意与珍视。
凌澈站在他身边,也看见那片浓郁到凝结的玫瑰花海,感慨地说了一句。
“——浪漫的疯子。”
他摇摇头,倚在墙上,瞳孔印着那一片红,“看起来不太妙。”
如果那位女士喜欢,不,甚至是不拒绝。
他们的父亲都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们成为某人的所有物。
身体、感情、一切,全被另一个人掌控。
凌澈喃喃道:“太可怕了。”
馥郁的花香味顺着风涌进鼻腔,花田间还有佣人在修剪枝叶。
力保让每一朵呈现最美的姿态。
傅渊转过身,腰线的弧度在阴影里衬得更清晰,白衬衫清隽修身。
巧合......与傅玉先今天穿着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