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吧。”终究是认识几十年的人,林母也不想傅玉先出事。
她看着静静用餐的吹笙,黑发松松挽成低髻,几缕垂在玉白的颈边,知性优雅。
看样子,傅玉先明显是对吹笙余情未了。
现在人还生死不知,但一码归一码,林母认为他就是渣男。
“吹笙,你可不能心软。”她说得义正言辞,“男人最会装模作样。”
“姐,真的没有。”吹笙无奈地笑,“我们之间,早就过去了。”
“我知道。”林母从来不担忧吹笙,就是怕傅玉先纠缠不放。
“他现在发达了,有钱人最在意面子了......”
凌澈踏进餐厅,偌大的空间,绕过垂落的帷幔。
稀碎的交谈声,连风从雕花窗户吹进来,带进来馥郁的花香。
脚步踏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凌澈看见浅白裙摆的一角,他的心跳慢慢加快,带着说不清的慌张。
红得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娇艳的花瓣密密匝匝重叠。
凌澈眼中只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常常出现在每一个深夜,他病态地要看着那些照片才能入睡,才能去寻找一个美丽的梦。
他有一双善于捕捉美的眼睛,几乎把每一处刻进脑海,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
凌澈下意识放慢脚步,像是怕惊扰什么,他冷静地把零散的记忆串起来。
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
冷白的指尖攥紧,俊朗的眉眼带上笑意,他柔和了声线。
“姐姐,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