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赶紧回宫復命吧,不要说话了,否则真把你扔出去!”
“张……”
“砰!”
一声肉体与地面接触的沉闷声在张家门口响起,吴仁谦一脸无奈的坐在地上。
“黑牛,关门,今日张府不待客!”
“好嘞老爷!”
吴仁谦转头看著紧闭的大门,一脸悲痛的往皇城的方向走去,不是宫里相传张怀安很大方吗自己还以为能混些好处呢,这怎么还被打劫了呢!
赶走了吴仁谦,张怀安神清气爽,路上再次接过云柚端来的一碗加了咸菜的小米粥,三两口喝完,把碗丟给云柚,自己去找牧羊。
等到张怀安找到牧羊的时候,这傢伙正蹲在一个石凳上,趴在石桌上喝著小米粥。
薛礼坐在他对面,其他人或蹲或站,每人手里都端著一碗小米粥。
“滚蛋!”
牧羊连忙从石凳上下来,还用袖子在石凳上擦了擦,张怀安坐下后,询问道:“马周呢”
牧羊嘿嘿一笑:“这小子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想通了,竟然还不愿意去常何家,我就给他塞了一粒银子,然后把他赶出去了。
不去可不行,不去怎么安心在家里给老爷您干活。”
张怀安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给牧羊:“你不要告诉我你小子不识字!”
牧羊放下碗,接过来翻看了两页,然后就是眼睛发亮:“练兵之法!老爷您还有这种好东西”
张怀安撇了撇嘴,不屑道:“狗屁,其实就是一些合理的锻链身体的方法,最重要的其实就是让士兵把饭吃饱,天天有肉吃。
不然再厉害的练兵之法,士兵连锅盔都啃不上,把人练死了都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