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9)(2 / 3)

,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和我,不是情侣。”他指著芸司遥手里的衣服,“衣服,也不是情侣。”

芸司遥没忍住笑出声。

“嗯对,不是情侣。”

白银嶸到底是个土生土长的苗人,说起这些话来正经的过分。

他看了看她,眉头微蹙。

芸司遥拿起衣服,“我换衣服你要看”

白银嶸不再多说,转身下楼。

芸司遥看他走了,脱了身上的衣服,换上苗服,尺寸出乎意料的合適,不松也不紧。

她下了楼,白银嶸等在门口,听见声音转过头。

芸司遥:“我换好了,咱们走吧。”

白银嶸的视线徘徊於她的脸颊,顺著玉白的颈向下,掠过织锦腰带,落在她裙摆的流苏上。

芸司遥走到他身边,问:“怎么样我第一次穿这种衣服。”

白银嶸移开视线,避而不答。

芸司遥看著他抬脚往前走,愣神片刻立马去追,“走这么快干什么”

这里的苗寨比山下的苗寨更加壮观,林立的吊脚楼,来往的都是穿著华丽银饰的苗人。

白银嶸面色冷淡,周围的苗人有些会主动上前和他打招呼,有些则会远远的躲开。

每个人的视线都会在芸司遥身上停留,有好奇、有探究、自然也有排斥。

芸司遥:“你是巴代雄”

白银嶸:“是。”

他承认的很快,芸司遥原本以为他会找藉口搪塞过去。

巴代雄是巫师的意思。

苗寨里从事祭祀等各种宗教仪式,在寨中极有威望。

……他现在连藉口都不找了。

隱隱的不祥在心底縈绕,芸司遥注意到这里种了很多树,树枝上掛了很多手帕,隨风微微摆动。

有一块帕子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掉下来。

她下意识伸手去接,手刚伸了一半,手腕就被掐住了。

“手帕,不能碰。”

他语气极为冰冷。

芸司遥被他抓疼了,“嘶……鬆开。”

白银嶸鬆开手,她手腕上赫然出现五道鲜红的指痕。

芸司遥摩擦著手腕,“我是看这帕子要掉下来才碰的。”

白银嶸冷冷地,“你知道碰了会怎么样”

芸司遥:“我听说过男人不能碰苗疆女的手帕腰带,没听说过女人也不能——”

“当然不能。”

白银嶸道:“这手帕的主人都是死人,除非你想和他们配冥婚。”

“……”

芸司遥立马离远了一点,肩膀却不小心撞到他胸口的银饰。

“叮铃铃”

白银嶸揽住她的肩膀。

两人距离拉近,芸司遥站稳之后,眼看著那手帕从树枝上飘下来,落在她脚边。

……就差那么一点。

芸司遥心有余悸,又觉得很奇怪。

如果手帕这么容易掉,难道不会“误伤”过路的人

她这么想著,扭过头便要去问。

鼻尖堪堪擦过白银嶸的胸口——

芸司遥怔住。

她这才发觉他们离得有多近。

白银嶸垂下眼,冷淡的眸子落在她脸上,像梦里那条將她死死缠住的银蛇,阴冷黏腻,毫无温度。

被吞咽进蛇腹的紧致感如湿冷的麻绳绞住全身,即使梦醒,皮肤仍在记忆里发颤。

【你永远都出不去了。】

芸司遥脑海中突然冒出梦境里的那句话,越想就越在意。

出去是指出梦境还是指……出苗寨

白银嶸將手帕踩在脚下,道:“以后注意。”

拇指大的蛊虫从他手指跳下来,一口一口將大它们几倍的手帕吞吃乾净。

四下无人,冷风吹动树梢,传来沙沙声响。

白银嶸的手还放在她肩膀,芸司遥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冰冷,寒凉。

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芸司遥舔了下唇,尽力忽略掉那点阴冷。

他是人,不是蛇,更没有变蛇的能力。

梦境和现实並不能混为一谈,攻略成功拿到金蚕蛊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