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一齐盯着血钢长剑来回扫视了几秒。
「【鉴定魔法】的结果显示,这把剑能掠夺生命力,用受害者的生命力强化使用者。」瑟莉娜低声解释,「被它刺伤会严重破坏体质,损伤体力与精神力。埃利奥特还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多亏了萨摩修士。」朗达尔低声说。
萨麦尔凑过去,轻轻拍了拍朗达尔的肩膀。
朗达尔回头。
「下一步准备怎麽做,朗达尔兄弟?」萨麦尔问,「有什麽计划吗?」
「埃利奥特现在重伤,暂时不能经历长途颠簸。另外,这些战利品也还没整理。我们恐怕得……在土匪营地先待一天,大概需要在这个营地住一天一夜。也许……明早再回城?」朗达尔揉着额头,「真是对不起,萨摩修士,又耽误了二位的宝贵时间。」
「没关系没关系,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情况——那个,我和塔兰修士的修道院有个传统,在战斗之后必须祷告。按照教律,我们需要一个僻静之处。」萨麦尔解释着,「我和塔兰修士,想先去远处静坐祷告一下——毕竟埃利奥特这边,我们也帮不上什麽忙。」
「当然当然,请便。」朗达尔点头致意,「这次任务真是辛苦二位修士了。」
萨麦尔沉思着,默默招了招手,和塔莉亚朝营地外而去。
朗达尔注视着萨麦尔离去的背影,望着他背上的锈铜剑盾,又看了一眼血红长剑。他想起在战斗中匪首剑士惶恐的话,想起每次近距离接触时,萨摩修士盔甲上冰冷的寒意,沉默了片刻。
但最终,他什麽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听着露比和瑟莉娜争吵着治疗方案,和格拉德一起把咳血的埃利奥特小心翼翼地抬起来,放在铺盖垫上休息。
萨麦尔与塔莉亚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角度,藉助古帝国烽火台的断垣残壁,遮挡着自己的身影,穿过土匪营地附近的荒地,躲在一棵焦黑的树后,张望着,以确认朗达尔小队看不到自己的位置,也听不到对话声。
「那个袋子上的字……」萨麦尔压低声音。
「我们得装作不知道。」塔莉亚打断他的话,「更何况,我们本来就不知道!这只是个误打误撞的巧合——也许他们和瓦拉克根本没关系!只是几个普通土匪,凑巧打劫了给地下城运粮的车队而已。」
「装作不知道什麽?」一个声音在头顶突兀地响起。
两人猛然抬起头,一只硕大的羽冠魔鸦站在头顶的焦黑树枝上,血红的眼球冷冰冰地盯着两人。
它的羽冠已经如同摺扇般打开,漆黑硬羽构成的头冠上布满血红的眼斑,昭示着君主的愤怒。
「瓦拉克,我们什麽都不知道!」塔莉亚争辩。
「不知道?!」魔鸦嘎的大叫一声,「那麽,我们的协议内容总该知道吧?难道这麽快就忘了,罗诺威家的混血丫头?」
「我们根本没有进入你的地下城!这里距离你的地下城足有几百公里!」塔莉亚辩解!
「你们杀了我的奴仆!」魔鸦嘎嘎大叫着,「这里距离我的地下城太远了,超出了我统御者灵能的范围,兽群和噩梦军团无法涉足。我喂养了这群野狗,叫它们在统御者范围之外替我干活!你们却把它们杀光了!」
「只是……只是一群野狗而已,你该不会气量狭小到连几条野狗都要计较吧?」塔莉亚结结巴巴辩解。
「野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任务!」羽冠魔鸦咆哮,「212位六级以上的冒险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