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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一思量又从这番话中咂摸出别样的味道,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徐文海试探性的说道:「抚台大人还真是消息灵通。」
「婉贵妃遣人告诉我的。」李宣成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幽幽说道。
崔敬玄和徐文海脸色骤变。
李宣成图穷匕见,「二位,这位贵妃自去岁入宫之初便迅速站住脚,其后更是独得陛下宠幸。
而陛下呢,自幼便圣体不慕,登基之后因此原由本就多有怠政,有了婉贵妃后,更是变本加厉。
甚至据闻诸多政事都由这位贵妃代为处理。
贵妃说了,只要办好她交代的事,今后自有前程。」
徐文海想到什麽,呼吸有些急促,「所以瑞王殿下此来是婉贵妃的意思?而贵妃娘娘是让我们.....」
没待他说完,崔敬玄就接言了,声音压得极低,却又带着几分嘶哑:「抚台,那可是当朝亲王,先帝幼子,今上之弟!我等难道敢对其下手不成?」
「谁说要下手了?」
「那贵妃的意思....」
「不清楚。」
「........」
空气沉默了几息,李宣成木着脸接着道:「贵妃只说让我等将瑞王一言一行,统统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并隔三差五向她禀报。」
「.....」
又是一阵沉默,崔敬玄两人见没了下文,这才问道:「就这些?」
「嗯。」
李宣成嗯了一声。
崔敬玄迟疑道:「下官有一事不明,若婉贵妃真有此意,定然已在瑞王出巡的队伍里安插了探子,专司监视瑞王一言一行。何须再让我们做这等事?这岂非舍近求远?下官觉得,这此中是不是另有深意?」
说罢,他又压低声音补充道:「非是下官多虑,而是当今陛下继位七载,迟迟无有子嗣,下官实怕是与那等不可言之事有关。」
李宣成默了几息,「是或不是又有什麽分别?」
「.....」
崔敬玄两人脸色一滞,这能没有分别?
分别大了去了,掺和到那种事里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宣成直视着二人:「我与二位共事已久,你等也知我为人,我实不是有意逼迫二位。只是当今陛下对一介妃子极尽宠爱,甚至予以放权,以致朝局有了牝鸡司晨之势,逢此局面我等又如之奈何?
何况这些皆乃我等猜测,贵妃明面上只是吩咐一介小事,难道我等还要予以拒绝不成?」
「这.....」
崔敬玄和徐文海一张脸阴晴不定,还未等他们表态,这时突然有人惊呼一声,「来了!」
李宣成等人抬头看去,只见官道上烟尘渐近,上百彪形大汉护卫着一辆马车从远处走来。
「二位好生想想吧。」
李宣成理了理身上的袍服,又回身招呼道:「走,诸位随我前去迎接瑞王殿下。」
车中的姜宸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