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嘴角翘起:
“姜冲和赤塔干的不错!”
一旁小马笑道:
“赤塔大人忠心耿耿,您叫他做的事,从来没有打折扣的”
李玄甲闻言一个寒颤:
“这话一点不假,当年赤塔大人训练我们,我可没少挨揍…”
李四白不禁莞尔。别说李家的家丁了,开原金州两地的巡检司,没挨过赤塔揍的人凤毛麟角。
几人正说话间,城头了望的水兵认出几人,立刻飞报姜冲赤塔。小船刚靠岸,迎面已经数十人列队相迎。
不等李四白说话,就被赤塔迎面一个熊抱:
“大人,想死赤塔了!”
李四白也不无感慨:
“不是上个月才见过?”
赤塔顿时哭丧个脸:
“大人,这都快俩月了!”
“您再不来,我都想回金州看您了!”
李四白也颇为感动。自打一碗水饭救了赤塔的命。这个尼夫赫汉子就视他为再生父母。
在李四白众多手下里,那是忠诚度第一的存在。甚至超那些卖身改姓的家丁。
一旁的姜冲笑嘻嘻的作证:
“赤塔老弟说的不假,最近没有出航任务,可把他给闲坏了。整日念叨想回柳树屯呢!”
李四白哑然一笑:
“你们急什么 ,马上就有的忙了!”
姜冲赤塔眼睛一亮:
“大人,终于要出海了?”
旅顺口坐拥金州号巨舰,迄今只出海七八次。平均每月还不到两次。
原因也很简单,目前除了精盐,金州根本无货可卖。陈三水自己又有船,有时过来送牛送粮,顺道就把盐拉走了。
赤塔窝在旅顺口,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不憋屈才怪!
李四白知道他的心事,神秘一笑道:
“别急,进城再说!”
姜冲赤塔连忙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南城 。到了巡检司大堂,李四白高踞首座,两人轮流汇报工作。
“大人,我照搬您在开原的法子,操练了这帮兔崽子大半年”
“如今初见成效,战斗力快赶上我们那帮人了。就是鸟铳质量实在不堪,就是套上铁箍,也炸伤好几个人!”
李四白微微点头:
“鸟铳的事不必着急,最多半年就能解决!”
“对了,现在私盐打击的怎么样了?”
姜冲闻言失笑:
“大人,现在哪还有私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