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刚好掀起一股无形的香风,径直冲着某人的脸上拍打过去。
何书墨被香风打脸,只能咬牙忍(享)着(受),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娘娘已经注意到他刚才当众走神的小动作了。
现在不发作,估计是看在群臣的面子上,勉强放他一马。
毕竟,自己作为贵妃党的一员,如果出了什么事,犯了什么错,娘娘本人的脸上也不会好看。
短暂的互动之后,贵妃重新迈步,往春和殿走去。
娘娘进了春和殿,坐在主位上,道了一声“平身”。
众臣这才如蒙大赦,一一从地上站起身子。
何书墨拍打衣服,心道当众见面真是麻烦,他自己去玉霄宫找元淑时,压根没跪过几次,大多数弯腰拱手,意思一下就行了。
结果当众见面还不如私下见面,得跟着别人一起跪拜,否则就是不讲礼数,着实难顶。
随着所有人全部到齐,周景明和严文实的对质,终于开始。
何书墨所处的位置比较边缘,想听见春和殿里发生了什么不太容易。
但他能够看到,负责运送证据,接待人证的太监来来回回,脚步都快在地面上擦出火星子了。可想而知,屋内的竞争何其激烈。
不过,作为“除周计划”的主谋,何书墨实际上已经提前知道了结果,因此不像旁人那样关切屋内发生的事情。
更不会感到什么胆战心惊。
他现在只想让殿内的人快点吵完,让事情尘埃落定,他可以快点下班。
就在何书墨无所事事的时候,寒酥的出现,让他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寒酥独自一人,从春和殿中走出,她脚步又快又稳,快步穿过何书墨等人站着的长廊。
寒酥当然不可能像张权或者赵世材那样,停下来和何书墨说说话。
她作为娘娘的贴身女侍,自然会被别人当做娘娘的化身。她如果在眼下的档口,当众和何书墨交谈。别人就会去想,这代表了娘娘的何种态度?进而产生各种不可控制的解读、揣测。
寒酥知道轻重,因此,她只是冲何书墨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然后匆匆离去。
“可爱。”何书墨如是评价道。
看着寒酥的背影,何书墨心道,他难道就只能站着不动吗?就算是高考,该上厕所还是得上厕所的。
想到这里,何书墨直接脱离了群臣的队伍,他假装去茅房,实际上拐入别的走道,去追远处的寒酥。
春和殿不远处,一处空空的房子旁边,何书墨牵着寒酥的小手,环顾四周,确认无人,闪身入房,然后缓缓关上房门。
“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寒酥问。
“想姐姐了呗。”
“快回去。别让娘娘发现了。”
“不回,除非……”何书墨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