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
“何书墨果然不像他表面表现得那么简单,这一桩桩案子背后,到底还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谢晚棠明明是地位尊贵的贵女,什么青年俊才没见过,却非要乔装打扮,跟在一个远房哥哥身边。”
“她怕是知道很多内幕消息,对何书墨一清二楚,才会如此在意他吧?”
由于这简历的信息实在有限,再看也看不出别的东西。
李云依重新收好这份简历。
她迈开长腿,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美景,心情十分不错。
谢晚棠的兴师问罪,确实令她感到不快。但也正托了晚棠妹妹的福,让她快速意识到何书墨的不简单。
寻常五姓士族的才俊,无不是把自己往大了吹,一份功劳,恨不得吹出三份的能力。
但何书墨却完全不同。他善于藏拙,有三分实力,只把一分展露在外。
他的行为虽然看似嚣张跋扈,但如果事后分析,从结果往前推。何书墨的“跋扈行为”往往都能贴合其预定目的。与其说是年轻冲动,不如说是一种刻意的表演。和谢晚棠那种真的冲动过来兴师问罪,完全不一样。
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心性,十分不俗。
何书墨的身上,有太多秘密了。
李云依越是了解,便对他越是感兴趣。
何书墨对她来说,就像一座无限的矿藏,只要在他身上用力,他便一定会给她带来惊喜。
投资之事,宜早不宜迟。
李云依现在只想快点把何书墨的底细和秘密都摸清楚,然后综合评估,决定投不投资他。
如果一直拖下去,且不提她十八岁的年纪,拖不拖的起,单说何书墨方面,如果成长得太快,她的投资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李云依要的是百分之百占有何书墨的股份,而不是作为作为一个小股东,只能吃何书墨的分红,实际没有多少话语权。
李家贵女檀口轻启,道:“来人。”
屋外待命的丫鬟,听见小姐传唤,立刻推门而入。
“小姐。奴婢在。”
“告诉我的钰守,让他们想办法帮我约何书墨见一面。”
“是。”
丫鬟得了贵女的吩咐,立刻下去做事。
李家与谢家不同,李家的百炼道脉,攻击性较弱,哪怕李云依天赋卓绝,也难逃道脉本身的劣势。
因此,谢家的谢晚棠,可以只身出行,不用担心危险。
但李家的李云依不行。她全身宝物,诱惑力远超谢晚棠,再加上战力不强,如果被什么亡命之徒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李家不是第一天矗立在江湖上了,李家的解决方式也很简单,自己族人的战斗力不行,那就从江湖上招募,或者从小培养死士。
李云依的死士唤作“钰守”,乃贵女专用的精锐女死士,取“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