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处隐疾穴他突然抬手,银针地扎进吴大郎手腕,扎轻了,三日后寅时,这穴会像有千万只蚂蚁啃骨头。
吴大郎地缩回手,腕上只留个小红点。
吴老爷拍桌要怒,李柱国已踉跄着站起来:醉了,醉了。他晃到门口,又回头一笑,不过吴大郎的膝冷...我倒有个单方——三日后,让他来我那破渔棚。
夜风吹得竹帘哗哗响。
程高帮李柱国解开领口,压低声音:师父为何不直接报官?
吴家做的那些事,足够蹲大牢!
李柱国望着天上的星子,掏出那枚青铜碎片:你见过绣娘补绣吗?
断了的线不能硬扯,得找个针脚慢慢引。他把碎片放进程高掌心,吴家背后有人。
那废坊的毒方暗码,和天禄阁失火前丢失的《毒经》残卷...太像了。
程高捏紧碎片,青铜的凉意渗进掌纹。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隐约有马车碾过碎石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吴家门外停了片刻,又匆匆离去。
李柱国躺下时,腰间的传承印突然发烫。
他摸了摸,借着月光看见印面新浮起的字:毒局起,针局生。
三日后寅时,吴大郎的惨叫穿透晨雾,惊醒了半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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