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去了解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时候,就需要我这样去记录这些所谓的“野史”。”
老杨没有说话。
谢耶维奇继续说道,“后来人只有既读野史,又读正史,通过各种歷史的对比,才能看出歷史的真相。”
很快,新一轮的任务又布置下来了。
老杨和谢耶维奇拿著木板、锤子和钉子,迅速开始工作。
工作內容虽然经常变化,但本质上都是繁重的体力活。
半个小时,两人就累得直不起腰。
但很显然任务远远没有停止。
他们排成一列,双手紧握著一单个容积40升、灌满水的袋子,艰难地拖动著这些沉重的负担,一步步挪进建筑物的地下室。
袋子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然后再由人用手完成混凝土搅拌工作。
有人攀上屋顶,解开被遗弃的消防水带,用力一扯,让它从高处坠落。水带在半空中翻滚著,
重重砸在地上。
另一些人则弯下腰,从冒著气泡的水池底部摸索著瓦砾碎片,手指在冰冷的水中摸索,抓起一块块碎片。
他们得到的指令简单而急促:把看到的东西都捡起来,而且要快,
隨著任务的继续,他们工作的地方也越来越黑暗而潮湿。
乌萨坚科站在昏暗的光线中,心中满是恐惧。他担心手下士兵会在这座黑暗的迷宫中迷失方向此外,强烈的辐射无处不在。
在某些房间里,他们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衝击著自己的眼球,仿佛有看不见的射线在穿透他们的身体。
在另一些房间,他们能看到中型机械製造部之前安装的音箱,它不间断地发出低频啸音,刺耳的喻喻声警告著人们不要停留。
当然这些工作都是由“游击队员”去完成,
中型机械製造部的工程师们仅仅是在墙壁上悬掛了一连串灯泡。
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他们这些“游击队员”的工作区域。
当老杨对谢耶维奇问起那些工程师在什么位置的时候,谢耶维奇告诉他。
他们躲在衬了铅的观察间中,通过电视摄像机监视著“游击队员”的工作进展。
並且谢耶维奇还对老杨说道,“联邦是不会记录这些行为的,而这就需要我们这些人去记录。
此时广播里传来声音,打断了谢耶维奇的话,“请乌萨坚科带领成员前往反应堆下方的房间,
检查里面的结构损坏情况,为后续的修復工作提供数据...:”
正当老杨和谢耶维奇边聊边准备前往地下室的时候,乌萨坚科叫住了他们。
“站住,干嘛去”
“不是去反应堆...”
乌萨坚科有些生气,“我在车上怎么跟你们说的只准允许听我和工程师的,这是为了你们能活著离开车诺比。”
广播再次重复,“请乌萨坚科带领成员前往反应堆下方的房间,检查里面的结构损坏情况,为后续的修復工作提供数据...:”
其他不是乌萨坚科队伍的“游击队员”纷纷看向乌萨坚科。
另一支队伍跟乌萨坚科同级的队长,对乌萨坚科喊道,“乌萨坚科同志,你在违抗命令吗”
工程师清了清嗓子,凑近到队伍里,对其他人解释道,“在那里,辐射剂量计在一分钟內就会达到最大值,我们去了就回不来了。”
乌萨坚科瞪了另一个队长一眼,然后直接走向负责监控他们的摄像头。
一脚踢了上去,给摄像头直接踢飞。
然后在工程师的帮助下,他们一行人全部藏身於某安全之处一一直到分配的任务时间结束。
乌萨坚科那一脚可谓力道十足。
当建筑部技术人员赶到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宣布下一台新的摄像机需要十天后才能抵达。
而此时,乌萨坚科和他的手下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弹幕见这一幕也纷纷討论起来。
【乌萨坚科真是好队长,妈的,要是我领导也这样就好了。】
【的確,真好心人,知道他们队伍大部分人都不明不白,不让他们去送死。】
【之前的任务都是牺牲,这里怎么开始逃避了】
【回楼上,这不算逃避,说实话,不去也算是本分吧】
【我感觉乌萨坚科是有问题的,如果他不去,大家都要死。】
【回楼上,让你去,你去不去】
【从最初的满腔热血到最后的满是遗憾...不要无脑热血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