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寄心头打颤,是不是要告诉她‘我们已经尽力了’。
魏夫人看着沈寄受惊吓的样子,叹口气,“孩子,难为你了。”
“是不是,魏楹没救了?”不会已经被打死了吧。
沈寄的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
魏夫人赶紧抽出手绢给她擦,“别哭,别哭,怪我没说清楚。老爷还在想办法,楹儿他在里头什么都没说。”
“嗯,那就好。”沈寄吸吸鼻子,魏夫人又招呼丫头打来热水,拧毛巾给她擦脸。
魏晖在魏家人里,官当得不算大。因为他为人有些死板。
可是魏楹只让自己来求他出手相助。
“瞧我把你吓着了,昨日我的确是很怨你。跑到我家门前骂人不说,又把老爷牵扯进这样的大案里。可是昨晚听老爷说了楹儿从小到大的不容易,我觉得自己对你过分了。谁知道稍微亲切一些竟把你吓着了。”
“哦,婶娘,没关系。我也知道是自己造次了。”
“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老爷出事了,我求告无门,那也是什么法子都要使出来的。楹儿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离不弃,他也算没有看错人。”
沈寄勉强笑笑。对了,她还没有把玉佩给魏晖。不过他既然已经信了魏楹是他侄儿,那自己就收着吧。
魏大人用了大量的银子,豁出面子去求人,才得到了魏楹在大理寺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