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心。
沈寄信得过她,把所有的银钱都交到了她手里放着。她要格外的小心才是。
沈寄听了她的怀疑后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她要是能从你手上偷了银子跑路,我就佩服她。”
这事儿她当年都没能干成功。
要不是料定魏大娘吃得住姹紫,她怎么会把她们两个留在府里?
再说了外院还有老赵头呢,姹紫也不能不有所忌讳。
如今魏大娘已经起了疑心,自然要告诉老赵头的了。
姹紫要避开这两人偷到银子,难度系数不是一般的高啊。
“奶奶,要不要......”
沈寄想了想,如果拿住姹紫偷银子,那就不得不把她卖掉了。
那以后谁来给魏楹做这个名义上的通房呢?
还是用姹紫吧,不过手上多一个她的把柄也不错。
“事情就到姨娘你这里吧,我就当不知道。只不过姨娘日后须防着姹紫。”
魏大娘笑道:“我就不信她还敢灭我的口。”
沈寄便不再过问这事了。
一天在堤上,她也累坏了。
可是魏楹能时不时到棚子里来喝口热汤,吃点东西补充能量,和她说上几句话。
而且做的事对他有帮助,她就很高兴了。
不过到这里的第二天晚上,她还是置办了些礼物去拜见了知县夫人。
再是不满,还是不能少了这些礼数。
甚至知县夫人留她摸雀儿牌,她也欣然从命。
只是白日还是照样的上堤去。
魏楹也需去向那位马知县禀报事务的进展。
不管马知县心头对他的到头怎么想,每次还是表现的很热情。
至少有了这个人,他可以安心的睡大觉。
至于以后权力倾轧的事,那是这次水患之后的事了。
所以,魏楹做事暂时还是得到了他全力的支持的。
反正,事情办好了,得到表彰的还是他这个知县,其他人不过略提一提。
如果事情弄砸了那也是有了现成的背黑锅的人。
沈寄到了的第八天,林校尉回来了。
他不是全功而返,但那群流寇也算是被打散了不敢再集结。
听说了沈寄带了好几十号妇人在离堤岸不远的地方帮忙。
他咋舌道:“魏老弟,我那婆娘还好意思说自己出身将门。听说我到这里来,硬是不肯同来。还是你福气好哇!”
魏楹正弯腰把裤腿挽得更高一些。
闻言直起身紧了紧蓑衣,“好什么啊?让她安生呆着,非得要跑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点都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