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寄拍拍怀里已经开始犯困的小芝麻。
好在她下午饱饱睡了一觉,不然今晚也玩不到这会儿。
像是去见刘侧妃这样一点也不熟的内命妇,有个好玩的小娃儿在一旁要好许多。
魏楹伸手揉了揉额角,像是有些烦扰似的。
沈寄估着和方才见林侍郎和安王的事有关联。
不然也不会在外头一点不露,上了车就摆出这幅表情来。
“怎么了?”
魏楹声音里带着倦意,“回去再说吧。”
看来还真是!
有关那两位爷的话题,他们从来都只在两人在卧房独处时才会提起。
下马车的时候小芝麻就睡着了,沈寄把她抱到床上。
乳母上来接手,脱了鞋袜衣服,又拧热毛巾擦过手脚。
沈寄看一切安顿好了,这才回屋去。
魏楹独自在屋里,眼里一阵明明灭灭的讳莫如深。
沈寄便叫了值夜的季白打热水过来,让他们洗漱。
等上了床就感觉腰上一紧,魏楹把她抱了过去。
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干爹是安王那边的人。”
“他们拉拢你了?”
倒也不足为奇。
林侍郎是文官,文官多靠向脾气温和好伺候的安王。
只是,他一向老成,这回怎么这么旗帜鲜明的就站过去了?
“也许是在一个位置上太久了,等不及了。”
“可他都做到礼部侍郎了啊。”也是副部级了啊,在这个位置上退休也很可以了。
“就是因为再一步就是六部堂官,然后再一步就是宰辅,所以才会坐不住。他在这个位置上都快十年了,无有寸进,难免起了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