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然,凳子上是铺了垫子的。
魏楹走了过来,还有些潮的长发束了一束,其余的披散在肩头。
身上是一件水墨画的白色绸衫,腰间没有束带。
衣服被风吹动,一时风采无双,就这么一路走了过来。
沈寄暗骂了句‘妖孽’,然后转开头去。
她当初怎么就一时不坚定答应嫁给他了呢么?
都是被色相所迷啊。
瞧如今这日子过得,悔教夫婿觅封侯啊!
魏楹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道:“晚上的宴席都安排好了么?”
当着下人,沈寄不好不理他。
于是说道:“嗯,都安排好了,不会怠慢客人的。他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这分明是没话找话嘛。大庭广众不好说别的,就拿这个来引她开口。
从前几时见他这个甩手掌柜操过这个心?
她如今既开了口,怎么好又不理他。
魏楹脸上扬起笑意,他要有儿子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沈寄睨他一眼,轻声道:“别笑得这样傻,有损形象。”
她说的是他方才一路走来的风华。
魏楹却是理解成了他在下人面前一贯的严肃淡定,便收了笑意。
魏楹一来是小别,二来是得知了沈寄有喜的消息,此刻是很想和她关在屋子里卿卿我我一番的。
就算因为她怀孕不能真的做什么,但也可以解解渴。
可沈寄现在这副端庄笑着的模样,显然是不打算这么温情的。
看着倒像是床上夫妻、床下君子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