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都来敬我嘛,全表现得跟我姐妹情深的。喝了这个的,就不能落下那个的。大难临头的时候,没见人跟我共进退的。”沈寄嘟囔。
“她们分明就是嫉妒你,逮着机会就灌你呢。”
“我知道,可是有什么法子。真快啊,一晃眼我都在扬州住了两年多了。咱们就带些轻便的行李吧。”
魏楹摇头,“不行,做戏都得做全套。不要露什么把柄给人抓。”
“好吧。”
没几日,魏楹也被送别的下属和扬州的府上大户给灌醉了送回来。
沈寄只得张罗着煮醒酒汤,又拧了毛巾替他擦身体。
还说我呢,你还不是被灌成这幅德行。
这些都是场面上的人。
真正让两人感动不已的还是离城之日,扬州府的父老乡亲。
他们扶老携幼出城十里,在岸边送了一程又一程。
直到再看不见岸上的人,魏楹才放下了抬起作揖的手。
他抚着作为百姓代表的长者送来的万民伞,久久不语。
皇帝嘉奖、百姓认同,他这三年总算对得起这一方百姓。
沈寄则捧着手里那叠穷人家的孩子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