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前因后果推了十之七八,“你这样的才智、谋略合该是做皇家妇才对。”
沈寄腹诽:还好我没有那么倒霉!
岚王不需听到,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你对皇家如此不敬,皇祖母岂能轻易放过你。”
沈寄对着岚王很恭敬的行了福礼。
岚王一愣,这是要求他替她求情?
“臣妇在宫中,唯一能走动的就是此处。若王爷日后再来,臣妇便只有困守斗室了。还请王爷开恩!”你总不能找到偏殿去!
再是手眼通天,也不能当太后不存在吧。
言下之意,我够倒霉了,你别再害我了。
我要避着你,就只有不出斗室一步。
岚王蹙眉,“你就那么厌憎看到本王?”
沈寄苦笑,“罗敷有夫、使君有妇,本就该避嫌。王爷总不至于想害死我吧?”
要是被太后知道,她和岚王在这小花园独处,必定饶不得她。
她倒是不用抄经了,但可能结局就是在白绫匕首毒酒里三选一了。
“你放心,断不会有一丁点风声传出。”
“就是如此,臣妇也不能与王爷私下见面。”沈寄满脸正色。
岚王看她两眼,“罢了,本王不夺你唯一能散心之处。”
他自然不能常来,给老三知道了可不行。
倒是老爷子,居然这又要蹦出个幺儿、幺女的来。
脉案上不是说……难道是放的烟雾?想到这里他便抬腿往外走了。
沈寄等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回到偏殿。
旁边点着檀香,她嗅嗅自己的衣服。
嗯,以后都不用熏香了。
天长日久的下去,她就跟菩萨一个味道了。
“小寄——”芙叶过了一会儿才进来。
“我本要早些过来的,可是岚王妃一直和我说话不好走开。”
“你们不用在太后跟前伺候么?”
芙叶叹气,“老太太时不时的就要瞌睡过去,一刻钟的样子又醒过来。说不多久又睡着了。”话中不无担忧。
沈寄默了一会儿道:“你跟太后说什么了?”
“啊?”
“我是问你在太后跟前说了什么,为什么后脚我就被拘到宫里抄经了。宫门一开就要到,临到下钥才能回。我儿子在家每天哭,人都瘦了一圈。我早上走的时候孩子们还没醒,晚上回去他们已经睡了。”
沈寄越讲越心酸,她的儿女已经三天没见到娘了,说到后来都要哭了。
太后威武,这一招整治得她叫苦不迭。
“你是说你是在受罚?”芙叶愕然。
“你以为呢?”
之前她也为太后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