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驿站的后生偷偷报讯,说他们的信被人截了。
这才掩护了王二叔和二狗子上京。
沈寄想了想,“那要是你辞官了……”
“对方自然再无忌讳。”
沈寄一滞,看来这官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辞啊。
而且,难保日后他们自己不遇上点什么事儿。这可是强权即公理的时代。
“你要不要歇个午觉再去衙门?”
“嗯,我躺两刻钟。”
衙门里有提供的房间,他平常就在那里吃了家里送去的饭菜,然后歇午觉。
沈寄轻手轻脚的出去,眼瞅这官一时半会儿辞不了。
她准备等魏楹辞官后再办的一些事就得提上日程了。
“采蓝、季白,挽翠给你俩说的亲事,你们考虑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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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把头一低,“我们都听奶奶的。”
这就是比较满意了。
采蓝说给洪总管的小儿子,季白是说给了崔大管事的二小子。
沈寄点点头,笑道:“那让挽翠给他们俩的娘老子说一声,好来提亲了。”
采蓝已经十九,季白已经十八,都正是花期,不能再拖了。
本来打算辞了官给她们办喜事的。
采蓝说给洪家小子好跟着一起走。
季白嫁到崔家,崔家小子如今在宝月斋做事,那可就要留京了。
沈寄安排了裁缝进府,给王二叔还有二狗子各裁制了四套当季衣服。
过了几日先送来两套,正好王二叔身体也休养得差不多了,便让刘準安排人带着他们在京城四下逛逛。
只是那件事,魏楹虽然已经写信给当地官员,但是别人的靠山还没有查清楚,所以一时还不能说就解决了。
王二叔两人听了魏楹的解释,知道他没有推脱的意思便好。
只道全靠他了。
因此,虽然不安心也只能先住了下来。
二狗子的手很巧,给小芝麻、小包子按着后院的动物,编了不少竹编的小动物。
两小家伙可喜欢了,生生把那捏面人的生意给挤掉了。
魏楹这晚回来,看到沈寄拿着一只竹编的长颈鹿看便哼了一声。
小时候沈寄也常拿了这些玩,都是二狗子送的。
他什么不知道?
包括沈寄打过二狗子主意的事,他全知道。
“回来了啊,消息都打听清楚了么?”他衙门没事,所以沈寄只问华安那边的消息。
“打听清楚了,那人是户部尚书的侄儿。”
“户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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