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她躺在小旅馆不算舒适的床上,听着隔壁打电话的暴躁音,父亲那句“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和母亲心碎的哭声,便会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盘旋。 怀疑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她是不是真的太冲动、太天真了?这个她曾以为熟悉、并为之奋斗过的城市,是否早已在她离开的三年里,悄然改变了规则,不再有她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