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发他们的罪行。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请告诉我们吧,这也是为了京城的百姓,为了不让更多人受害啊!” 柳儿也上前一步,柔声说:“李大哥,我们知道你怕他们报复,可你想想,要是他们一直作恶,以后说不定还会害到你家人头上。我们向你保证,绝不会泄露你的身份,也会保护你的安全。” 老李看着路智诚恳的眼神,又看了看柳儿温和的表情,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把门打开:“进来吧,别站在外面,让人看到了不好。” 众人跟着他走进院子,老李把他们让进屋内。屋里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破木桌和两把椅子,墙角堆着一些干草,是给马吃的。老李给他们倒了碗水,才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搓着膝盖,像是在鼓足勇气:“其实……那天我确实听到了。”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的老槐树,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那是上个月的一个傍晚,我给张大人赶马车,去王大人府里赴宴。回来的路上,他们坐在马车厢里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但当时马车正好经过一条僻静的巷子,我耳朵尖,就听到了几句。张大人问王大人,‘那东西藏好了吗?别让人找到了’,王大人说‘放心,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谁也想不到’。后来他们还提到了‘棋盘’,说‘棋盘是关键,只要守住棋盘,就不怕有人发现’……” “棋盘?”路智心中一动,连忙追问,“他们还提到别的了吗?比如‘棋盘’在什么地方,或者‘那东西’具体是什么?” 老李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懊恼:“我就听到这么多。后来马车到了张大人府门口,他们就下车了,我也没敢多问。不过……”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我记得王大人说‘棋盘’的时候,好像提到了‘清风棋社’,说‘清风棋社的暗格……’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当时有只狗叫了起来。” 路智和林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清风棋社!他们刚才还在棋社里搜过,却没找到暗格,说不定是漏了什么地方! 谢过老李后,众人匆匆赶回清风棋社。此时夜色更浓了,街上的灯笼大多已经熄灭,只有巡夜士兵的灯笼偶尔闪过。回到棋社,路智立即点燃烛火,堂中又亮了起来,烛影摇曳,把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 “清风棋社的暗格……”路智揉着太阳穴,目光扫过堂中的每一处陈设,“我们刚才搜了棋桌、棋盒、棋谱,还有古籍,都没找到暗格。难道是在别的地方?比如后院,或是耳房?” 林伯走到后院门口,探头看了看:“后院只有柴房和马厩,柴房我们之前搜过,马厩里除了两匹马,也没别的东西。耳房里是柳姑娘住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应该也藏不了东西。” 柳儿也蹙着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等等!我想起一件事!上次在神秘院子里,我躲在假山后面,听到王肃和一个黑衣人说话,当时因为太紧张,没太在意,现在想来,他们好像提到了‘信物’!” 路智立即追问:“柳儿,你仔细想想,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任何细节都可能很重要。” 柳儿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那天是雨后初晴,院子里的泥土还湿着,散发着一股泥土的腥气,还有栀子花的香气——院子里种了好几株栀子花,花瓣上还挂着水珠。王肃和那个黑衣人站在廊下说话,我躲在假山后面,假山的石头很凉,硌得我膝盖生疼。” 她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我听到黑衣人问王肃,‘那信物藏好了吗?万一被人发现了,咱们的计划就全完了’。王肃笑着说‘放心,我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谁也想不到’。后来黑衣人又问‘要不要派个人看着?’,王肃说‘不用,那地方人来人往,反而没人会怀疑’……” “人来人往的地方?”林伯捻着银须,若有所思,“京城人来人往的地方可不少,比如集市、茶馆、酒楼……难道是在这些地方?” 小厮摇了摇头:“不对啊,集市和茶馆那么乱,怎么可能藏信物?万一被人拿走了怎么办?” 路智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沿,脑海里反复回响着老李和柳儿的话——“清风棋社的暗格”“棋盘是关键”“人来人往的地方”。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我明白了!他们说的‘棋盘’,根本不是指真正的棋具,而是指清风棋社里的某样东西,而且这东西就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就是这张老梨木桌!” 他指着自己面前的那张梨木桌,声音带着几分激动:“这张桌子是棋社的老物件,每天都有人在这里下棋、喝茶,确实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而且我们刚才搜的时候,只看了桌面上的线索,没检查桌子本身!柳儿,你快拿把小刀来,咱们看看桌子下面有没有暗格!” 柳儿连忙从包袱里拿出一把短刀,递给路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