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用力,他在文件的空白处签下自己的名字。最后一笔拉长,笔尖一顿,他微微抬眼,隔着墨镜的镜片对上自己的秘书的眼睛。 “你看我干什么?”陆今安问。 闻言,贺思翰缩回抻长的脖子,将微微欠起的屁股落在了椅子上。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让他的谨慎松懈了不少,压不住的好奇心冒了出来:“陆总,这大白天的在室内……您怎么还戴着口罩和墨镜啊?” 笔尖在纸上又晕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