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熙子忙完工作,带韩姝从专用通道离开了。!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
上车的时候才后知后觉韩姝这一身很不适合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
她会被别人怎么看待他不关心,而是这样的打扮走在他身边,会让他被人议论纷纷。
于是临时决定抽半个小时去了一家熟悉的买手店,因为没有预约,也没有提前说女伴的身高尺寸,负责接待的服务员措手不及,难得有些慌乱。
还好韩姝的身材好,随便乱穿都不会出错,迅速搭配好一身,刷卡走人。
韩姝穿着就算自己有钱也不会买,无论风格还是价格都远超自己承受范围的黑色礼服,夸张的多圈珍珠项链遮住脖颈间还没消退的痕迹,手腕上还有一个材质看起来非金非银,但价格惊人的手镯,小心翼翼拿着质感绝佳的手包,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拘谨。
加上刚刚从公司出来,这是她第三次坐豪车,依旧不敢往靠背上靠。
“你最好放松一点。”南熙子刷着手里提醒她,“不要给我丢脸。”
“可是,南总……”韩姝连裙子都不敢揪了,怕把料子揪皱,“您还没有说是怎样的饭局。”
“和兄弟们聚聚,让带个女伴。”
韩姝的脸“唰”一下白了。`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南熙子抽空看她一眼,发现胆小鬼已经快把自己吓死了。
“怕什么?”他好笑地问,“还在想窦序方问我要你的事?是你自己勾起他的注意,不该承担这样的后果吗?”
“我没有……”韩姝伸手抓住他的袖子,真的要哭了,“南总,我真的,真的没有。”
南熙子撑着额头,欣赏了一会儿无论看几次,依旧觉得赏心悦目的可怜脆弱的表情,终于松口,“急什么,大家都带着女伴,我懒得再约别人,才拿你充数。你好好表现,我就不考虑把你送人的事。”
一天天的,要把人吓死。
韩姝把手伸向他摊开的手掌,随即被握住了。
明明手指细长,握在掌中却柔若无骨,而且有些冰凉,看来是真被吓到了,摸起来倒是很舒服。她应该有注意手部保养,薄茧越发不明显,十指纠缠仔细摩挲时,才能感觉得到。
南熙子还是不太明白茧子的由来。
他觉得略微可惜,薄茧带来的恰到好处的轻微刺激他还是蛮喜欢的。
他一路玩着她的手指,直到抵达聚会的饭店才松开。
进了大厅,南熙子突然接到电话,说着说着拐去了洗手间。*3-y\e-w·u~./c_o-m¨
韩姝站在大厅休闲区一个比她还高的花瓶后等他,旁边是一架巨大的黑钢琴,以及一个非常复杂精美的蝴蝶兰造景。
蝴蝶兰开的太完美,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花瓣,确认到底是真花还是假的。
申洛进入饭店后,人已经走过大花瓶了,又倒着走了回来,确认花瓶后确实藏着一个女人,身影从他的眼角余光一晃而过、却精准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黑色的长裙勾勒出绝佳的身材,高开叉的裙摆下,一双猩红的高跟鞋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在珍珠的衬托下,锁骨和脖颈的线条优美的如同天鹅,随意夹起的头发有种精心设计的慵懒。
最可怕的是,她没有化妆,竟然能撑起这身装扮,而不显得过分苍白或单薄。
她神情舒展,状态随意闲适,慵然自得,分神留意着洗手间那边的动静,看上去她等的人去了那里,等待的时间太长,她百般聊赖地摸着蝴蝶兰。
像一朵浑然天成的黑白合,纤细优雅,神秘高贵,慵懒魅惑,不需要任何氛围营造,也不需要任何妆容点缀,她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魅力,让申洛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想看看这样的尤物到底是被谁带来的。
南熙子终于接完电话,安抚好医院里的小疯子,答应明天一定过去陪她。
他从洗手间出来,韩姝看到他那刻,整个人的状态立马变了,如同脱胎换骨般变回那副胆小懦弱的样子,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场合的她神情紧张,左顾右盼,坐立不安,看见南熙子像快溺水的人看到救生圈,呼啦呼啦朝他奔过去。
申洛:“……”
“熙子。”申洛朝两人走过去,“没想到你真的能来。”
南熙子笑道,“你好容易请一回客,我当然得到场。听说你挖来好几个重